子说道:“谁敢跟朕比比。”
宁王笑着说:“父皇偏心,这比试谁能跟景琰比啊,我们可比不过。”
“朕不怕,景琰来呀。”梁帝一马当先离开,三位皇子和禁军跟上。
禁军和帝驾一走,现场的马儿也都蠢蠢yù动,长苏看着列战英的马儿不停的刨着前蹄,他说道:“列将军去吧,不用照顾我,这里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可是殿下说………”战英还是在犹豫。
“去吧,没事。”长苏笑道。
看着的确不会发生什么大事的战英走了,长苏又看着庭生和飞流跃跃yù试的模样,两个孩子是坐不住的,也让他们自己骑马去玩了,不一会豫津也被言侯叫走,父子之间也去比试去了。
长苏站在高地上,看着远处的树林里人马纷纷,他一时间回忆起以前的事情。以前每一年的春猎都是自己和景琰最闹腾,骑着马儿肆无忌惮奔腾,在这草地上飞驰。
他和景琰可以从早上玩到旁晚,虽然每次回来后总是少不了被父帅教训,而母亲每一次都温柔的袒护自己,然后母亲就教训父亲。那时静姨总会做许多好吃的点心让景琰带过来给自己,而祁王哥哥每一次都非常温柔的对待每一位孩子,那时的他们无忧无虑,以为一辈子都会那样,可是后来物是人非。
长苏站在高地上回忆过往,也就没有主意到一旁的营帐正在拆除桅杆,高高的桅杆就冲着长苏的方向压过来,来往的宦官和宫女居然没有一个人提醒长苏,就在桅杆要压下长苏,而长苏自己来不及退开的时候,一位武将接下了倒下的桅杆。
戚猛接住桅杆艰难的说着:“苏先生快走开。”
长苏一走,戚猛也坚持不住把桅杆放下,长苏上上前道谢说:“多谢戚将军了。”
“哎,没事举手之劳,倒是苏先生您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怎么就没人提醒您呢?要不是末将路过,您岂不是受重伤了。”戚猛问。
长苏想起做晚那封信,他笑了笑说:“是我没有在意,算了走吧。”
戚猛又说道:“那末将送您回您自己的营帐吧。”
戚猛和长苏在走回营帐的途中,一位不知是不是御厨伙夫的士兵,正端着一锅滚烫的火油往外走,长苏刚停顿,那位伙夫就摔倒了,如果不是长苏警觉,只怕那热油就洒在他身上了。
这一下惊动了一位有品级的女官,一身红衣,头饰精致的女官小新上前质问:“怎么回事,怎么如此不小心,若是惊扰了静贵妃拿你试问,还不赶快收拾这里,打算让我汇报静妃娘娘,你好受罚。”
那位伙夫立刻磕头道:“小的明白。”
小新对着长苏微微揖礼礼道:“苏先生没事吧,这些人不懂规矩,惊扰了先生了。”
“多谢女官,苏某没事。”长苏点头说。
小新走后长苏看着龙帐的方向,眉目低沉。一旁的戚猛说道:“苏先生今天是不是犯太岁了,怎么那么多意外。您还是待在自己营帐内安全些。”
长苏没有回答,犯太岁,只怕这太岁也是人为的,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他也不能说出来。
长苏在营帐内打发时间,直到下午景琰回来后说:“长苏,我母妃要见你。”
静妃要见他,长苏有些隐隐不安的问:“静妃娘娘为什么要见我。”
景琰笑了笑说:“母妃听说你因为我进了悬镜司的牢房,她想当面感谢一下你。再说了长苏,丑媳fù总要见公婆的。”
“去你的,你别那么无耻。”长苏说道,他心中已经猜到,静妃只怕是知道什么了。
长苏跟随景琰去往静妃的大帐,而龙帐内梁帝在听完高湛今日的汇报后,也只是叹了叹气睡了过去。命不该绝,他也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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