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眼睛亮晶晶的问,“那老头子可是不为难你了?”
贾瑚弹了弹他的额头,“温大人才四十出头,哪里老了?”
周肃气呼呼地捂着额头,嘴里还不忘狡辩,“怎么不算?孙子都有了,心眼还跟芝麻一样小。你可知我的人去问了他为何针对你,他如何回答的么?他居然说只是看不惯你年纪轻轻如此张狂。哼,这就是堂堂翰林学士的心胸!大周人才济济,比他年轻有为的有几多,他能一一妒恨的过来?”
见他为自己愤愤不平,贾瑚心下安慰,遂笑道:“世上庸人这样多,哪里计较的过来?左右教训过了,不必再自寻烦恼。”
周肃嘟囔着,就着他的手吃了杯茶,又嬉笑了一通,周肃便执意要和他一道沐浴。
贾瑚看透了自家小受的没脸没皮,低声取笑道,“我这阵子吃斋呢,玉山可是忍不住了?”
周肃脸刷的一下红了,嘴上却还是不依不饶,“吃什么斋?我怎么不知道?方才用晚膳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贾瑚失笑,在他耳旁说,“好玉山,仗着年轻身子壮胡闹,可不符合养生之道。若是你□□痒了,便忍忍吧。”说完又把架上一个玉匣子塞到他手里,“不然,让这宝贝儿伺候你一遭,也未尝不可,只小心不要泄了阳-精。”
周肃打开一看,脸上更猴子屁股一样红彤彤的,啐他道,“好你个不正经的!这玩意儿大咧咧放在架子上,你怎么也不怕伺候的人看到?”
“除了鹤归,还有哪个敢进来?”贾瑚失笑,又见他羞恼的厉害了,方取了下来,悄悄说与他,“哪能让你一个人用。改日我戒了斋……”
周肃红着脸去推他,“还不去沐浴!”
两人果然清心寡yù,盖着棉被纯聊天。
说着说着,周肃忍不住抱怨道,“谁知道父皇是怎么想的?明明五哥就差没明封太子了,七哥拉着三哥和五哥打擂台,他也不管。权力都给了,名分不给,这不是给下面几个小的希望么?”
贾瑚轻声道:“哪里是皇上给他们希望?是他们自己给自己希望。”离那个位置那么近,七皇子和八皇子能不动心么。
周肃嗤笑,“五哥都是朝中默认的隐形太子了,除了那道封太子的旨意,五哥还差什么?他们几个就蹦着吧,真是没有自知之明。”说完便打了个哈欠,困得很了,朝贾瑚怀里拱了拱,便睡了。
他在贾瑚怀里打着香甜的小呼噜,倒是贾瑚,被他提起的这个话题搅得,思来想去就是睡不着。
大皇子和二皇子还在那会儿,七、八两位可是铁杆盟友。没想到只一个成王有竞争力了,两位皇子本应该齐心协力先把成王拉下来的时候,却分道扬镳了。
七皇子一如既往好手段,拉拢了容颜损毁的卫王;八皇子一反跟在七皇子背后的默默无闻,母家高贵的身份,让他比宫婢所出的七皇子更得大臣支持。
何况,因为惠妃的家族投靠了七皇子,卫王和七皇子实际上并不是一条心,八皇子利用这点,暗中拉拢了卫王,为他所用。
不过卫王,呵,可没有他两个弟弟想的那么蠢。
手段最高绝的还要数皇帝了。拿仅剩的几个儿子给成王练手……这真是亲爹?也许对成王殿下来说,是。
不过成王上位,才是最符合他利益的。这样想着的贾瑚,终于合上了眼。
扬州林家。
巡盐御史林老爷家的嫡长女抓周,扬州官场泰半人都到了;那些个盐商,更不是不敢怠慢,身份不够的,根本入不了林家的门,只好在贺礼上下功夫。
宴后,贾敏拿着门房上送过来的单子,简直是吓了一跳,面色迟疑的问,“老爷,这……会不会太贵重了?我们全都收下,真的好吗?”
林如海接过单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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