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肯。无奈之下,谢屠夫只好亲自上阵。
谢屠夫在装好猪身之后,推着板车走在前头。那天晚上月亮很亮,挂在头顶之上好像离两人也不到一百米的位置,连上面的斑驳条纹都看得很清晰。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南方的夏天是极热的,可那个晚上却吹着凉风,一阵阵的让谢屠夫不停打着摆子。这个孙姓的徒弟像个娘们一样,捧着个猪头跟在师傅后面。为了给徒弟壮胆,谢屠夫跟徒弟讲了一些自己在学杀猪时候的趣事。徒弟听了倒是乐了,脚下这条恐怖的无头塘的大路也变得不那么可怕。
可就在两人走着走着,你一段我一段地摆着一些黄段子的时候,这个孙徒弟突然感觉到师傅那个板车上的猪身子好像动了一下。孙徒弟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发现根本没有动静,就并没有在意。当他正准备转头跟师傅说点什么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抱着的那个用黑布包着的猪头变得有些不太对劲。刚出门的时候,他跟师傅过过称,这个猪头ròu很多,将近四十斤那么重。可现在抱着的在黑布中的东西最多不会超过五斤。
孙徒弟对着师傅指了指怀里的那个黑布包着的猪头,它已经明显变小了许多。谢屠夫也发现了异常,他放下手里的把手,走上前来,低头看着那块黑布包着的猪头。在出发之前,这块黑布被反复捆了又捆,想要打开它必须要将猪头翻一转,然后逐一揭开上面捆着的麻绳。谢屠夫感觉很不对劲,于是麻利地将猪头在徒弟的手掌里翻转过来,用最快的速度解开了麻绳。当他拨开那黑布的时候,那里面躺着的东西让谢屠夫吓了一跳。那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最吓人的是,那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徒弟的人头。
孙徒弟在看到这一幕后,被吓得惊叫了一声,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脸,拍了拍,脸和脑袋还在脖子上。他还有些不太确定,于是用力地甩了脑袋两下,这一甩,整个脑袋都飞了出去,脖子与脑袋的断裂处鲜血喷溅出来。那颗脑袋在地上跳啊跳啊,最终隐没在了地上,好像它的存在不过是一场幻觉。
“那后来这个谢屠夫没事儿吧?”爷爷问道。
“屠夫倒是没事儿,只是他的那个徒弟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曾银贵说着,叹了口气。
爷爷回想起那个孙徒弟断头的画面,不禁冒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爷爷问:“那我们这趟过来是要替他的徒弟报仇?”
曾银贵笑了一声:“对了,我还没有讲完。”
看到徒弟在眼前断头的画面之后,谢屠夫当即就被吓晕了过去。等他醒来之后,他发现自己还倒在那条大路上,几个熟识的乡亲围着他。他连忙从地上坐起身来,回头看去,之前他徒弟站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而那个位置上还有一片血渍。谢屠夫当时以为自己撞鬼出现了幻觉,回到家里,妻子告诉他,凌晨的时候的确是徒弟跟着他俩人推着猪ròu去集市的,徒弟跟着他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她还以为俩人在集市上瞎混去了。
爷爷听后,唏嘘不已:“徒弟即使是死了,身体咋就不见了?是被人搬走了,还是自己走了?”
爷爷收拾起床之后,刚从房间里出来,就遇到了那个曾银贵口中的谢屠夫。这谢屠夫和一般意义上的屠夫的外形差不多,长得不算太高,却脑满肠肥,满脸的大胡子。他说话的时候脸上的横ròu都在抖动:“喻师傅,你久等了,我想到你们大概是在昨天半夜才到,所以就下午出的门,大家收拾好没有,收拾好了我们要快些出门,不然待会儿等到天黑了,又要路过那个破地方。”
“呵,就是要路过那个地方才好,不然我们不是白来了?”李伟笑道,他看了喻广财一眼。
喻广财点点头:“不如我们就稍坐一下,等到天色晚一点之后再出门,正好你给我们细细讲讲那天晚上的事情,再带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