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哪个经过这里的人遗失的?丢东西的人该着急了。”老太太掂了掂重量,看了看成色,应该是真银。
fù女不以为然。“经过这里?这里又不是路边上,谁会从这里路过啊?不会是哪家小气的人来我们菜地偷菜不小心落下的吧?这下可亏大了,偷个菜却送个手镯子。”她走了过来,接过镯子看了看,一口断言道,“银的,不会假。”
“偷菜?”老太太将菜地看了一遍,“没有被偷的痕迹啊。”
fù女将手镯jiāo还给老太太,神秘兮兮道:“既然不是路过,又没有偷菜,那这手镯的来历可就非同一般了……”
老太太问道:“怎么就非同一般了?”
fù女附在老太太耳边说:“恐怕是村里的哪个守不住的骚娘儿们在这里约上了野男人,慌里慌张的,结果把这东西弄丢了。”
“你就胡口乱说吧。”
fù女鼓起眼睛,认真道:“您想想,还能有什么情况让您捡到这个手镯呢?要不我们上附近的林子里找找,说不定还能找到‘案发现场’呢。”
“你鬼主意怎么这么多呢?”老太太虽然这么说,但还是跟着她在菜地旁边的小林子里转悠起来。
很快,她们就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
64.
几乎是挨着老太太的菜地的一棵树上,挂着一件小衬衣。胸口位置绣着一朵娇艳的牡丹花。显然那是一件女人穿的衣服。那棵小树底下的草有被踩踏的痕迹。
fù女惊喜非常,拍着手道:“您看,那对野男女就是在这里野合的。肯定是正在热乎劲儿最高的时候被人发现,吓得像被惊了的鸭子一样到处飞,来不及穿上这件衣服,还丢了手上的镯子。”
老太太道:“你还真会想。”
fù女哈哈大笑道:“不然还会是什么情况?”她为她的新发现欣喜不已,好像正是她搅了那对男女的好事。
老太太凑近看了看那朵牡丹花,小声说道:“喂,这绣工,好像是刘寡fù做的。”
fù女更惊喜了,几乎是蹦着过去看那朵牡丹花的。她用手摸了摸,说道:“现在还有谁自己去绣花哦?”不过她立即改口了:“寡fù的日子难熬,绣这个刚好打发时间排遣寂寞。您确定这是刘寡fù的?”
“这明显是人工绣的嘛,村里也就她现在还绣花。”顿了一下,老太太又说,“我见她穿过这件衣服。东西可以随便吃,话不可以随便说。我可不会胡口乱诌。”
fù女点头道:“也只有她会在这里约男人了。别的女人有男人看着呢,谁敢啊。您说是不是?”
老太太将手镯在衣角上擦拭,说道:“衣服就算了,这手镯还算值钱,还给她得了。”
“她不会要的。”fù女捂着嘴笑道。
“不要?银的嘞!”老太太后知后觉道。
她们两人摘完菜,回到家里歇了一会儿便去了刘寡fù家。
刘寡fù家养着一只猫,夜夜叫,吵得周边人睡不着。有人说那猫跟刘寡fù一样,发声是为了勾引异xìng过来。那猫特别凶,挠伤过好几个人。
老太太和那个fù女去的时候,刘寡fù正在睡午觉。
“进来坐吧。”刘寡fù懒懒地说道。她长得比较丰腴。见来者都是女人,连衣服都懒得整理,就这样半敞开着。稍微瞥一眼,里面就看得清清楚楚。
老太太后来说,她看见刘寡fù的胸脯上有几道抓痕。联想到在菜地边看见的情形,老太太耳边又响起了那个fù女说的话。
那个fù女还不敢进门,左瞄右瞄。
刘寡fù道:“猫也在睡觉,还没醒。”她的脸上还有竹床印出的一条一条的红色印子。这印子跟那抓痕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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