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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随着壁虎定位,张木匠就扭头朝着屋顶看了一眼,我刚要开口问,他急忙对着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神秘一笑。
我满心疑惑,难道说屋顶有人?
张木匠却不再看那壁虎,拉着我来到了棺材旁边,他先是看了看蜡烛,又盯着棺材上那些墨斗线端详,然后吩咐我去柴房抱些柴火来。
我依言照做,然后问他:“真的要烧掉这棺材和女尸吗?”
他点了点头,说:“当然要烧,这女尸吸纳了地精,已经变成僵尸,你瞧这些墨斗线下面。”说着给我指了指。
我刚才没大仔细看,现在一瞧,吃了一惊,因为这墨斗线下面,竟然殷红如血,给人一种感觉,好像是墨斗线把棺材厘出来的血口子。
见我吃惊,张木匠笑了笑,说:“陈瓜,你来点火,直接把蜡烛仍在干柴上就行。”我虽然担心,可还是照办,毕竟焚烧了女尸,那女鬼兴许就不会再缠着我了。
等到我将蜡烛仍在干柴上后,很快,整个棺材四周都开始燃烧起来,可是,让人奇怪的是,棺材烧了好一阵子,竟然丝毫没有受损。
我诧异,张木匠却皱眉了,嘀咕说道:“糟糕,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而这时,那金箔纸鹤又飞过来落在了他的肩膀上,这一次,张木匠有些气恼似地,对纸鹤说道:“暗中跟着,记住路线。”
纸鹤绕着他盘旋两周,顿时飞走了,我下意识的扭头朝着墙壁上的壁虎去看,发现壁虎方位已经发生偏转,心中隐约有点明悟。
张木匠一直盯着棺材看,过了一会儿,那干柴都烧了大半,可棺材还是没点着,我早就看出不对劲,问道:“咋回事?”
他没回答我,而是从怀里掏出来几张黄表纸,然后咬破手指,快速的在纸上画了几个奇怪的赦令符号贴在了棺材上。
没想到,他一把赦令符贴在棺材上,棺材猛然颤抖了一下,弄的周围干柴都火星四溅。这感觉,就好像里面装的不是柔弱女人的尸体,而是一头力大无穷的野猪是的。
张木匠冷哼一声,说:“再厉害也只不过是个死僵。”接着继续不断画符朝棺材上贴。
他画符的速度很快,简直称得上信手拈来,两三分钟,整个布满墨斗线的漆红棺材上,又贴了一层赦令符。
可说来也真是奇了,这么多赦令符贴在棺材上,那棺材只动了一下后再无动静,最后,还真的开始燃烧了起来。
我站在旁边看着,替张木匠松了口气,可他脸色却尤为凝重,似乎比着刚才更加紧张了,眼睛一直盯着棺材,似乎,随时都可能有异样发生。
果然,棺材燃烧了没一会儿,忽然之间,安静的棺材再次剧烈颠簸,幅度很大,甚至都要从地上跳起来!
张木匠见势不妙,急忙拉着我后退几步,而我们刚后退出去四五米,顿时,那棺材竟然像是被无形大手给托举起来是的,悬在那里。
更加吓人的是,上面缠绕的红线,砰砰砰全部瞬间崩断,就连那印上的墨斗线,也被棺材上冒出来的汩汩鲜血给冲刷掉。
我这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内心的惊讶和恐慌无以言表,下意识躲在张木匠身后,张木匠似乎也是初料不及,脸色难看的很,不过他没多犹豫,双手急忙在虚空之中比划两下,喊了一声“赦!”
然后朝前快速一推。
而就在这时,那悬着的棺材砰的一声zhà裂,女尸光溜溜的站在了那里,张木匠面色一僵,急忙后退,双手遮住眼睛。
我却没有避讳,瞪大眼珠盯着,嘴巴张开,心中恐惧万分。这女尸对我怨气滔天,现在张木匠有些不敌,指不定就冲过来杀了我。
可我惊慌之余,恍然间,眼角余光发现院子里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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