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沈令竹的眼睛一片赤红。

    而沈令竹也是彻彻底底吓傻了，她呆呆地看着叶书渊，眼泪成串地滚落下来。

    良久，沈令竹方才低声道：“你想杀我，你想杀我……”

    叶书渊也一下子冷静下来了。

    这是年会，是叶家的年会。

    自己这样做，的确是太夸张了，回头媒体还不知道要怎么写呢。

    想到这里，叶书渊立刻赔笑道：“不好意思啊，让大家受惊了，那个，我和令竹刚刚那是在玩呢，恩，情趣，情趣。”

    ……

    这种侮辱众人智商的话，亏他说得出来啊。

    叶菀歌在一旁静静看着，心底有点想笑。

    话说回来，正常人都不会做到这个程度吧？不愧是两个杀人犯，还真是不一样。

    众人也都有点尴尬，眼下这个情况，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绝对不是什么所谓的情趣了。

    这就是杀人未遂，很简单。

    沈令竹也是被吓傻了，一直在嘟囔着要找警察。

    叶书渊脸色铁青。

    开什么玩笑？找警察？

    这里的监控简直是相当好用，这个时候找警察，自己还要不要继续走下去了？现在沈令竹脖子上面的手印可还在呢！

    想到这里，叶书渊一把将沈令竹拖起来，不理会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低声道：“你说，说我们是情趣，我们经常这样闹着玩。你快说！”

    沈令竹这是真的被吓坏了，她知道，今天叶书渊为什么忽然就疯了。

    因为自己提到了叶风妍的死。

    这么多年，这始终是叶书渊不能被触及的禁区。

    他害怕任何人提起叶风妍的死，因为这意味着，别人很可能会知道真相。

    可是也只有这一刻，沈令竹方才真正地察觉到，其实叶风妍的死，带来的后遗症太多了。

    比如对叶菀歌的影响，也比如……对自己和叶书渊的影响。

    这是一根无法被拔出的刺，刺得几人鲜血淋漓。

    良久，沈令竹方才哑声道：“你能许给我什么？”

    叶书渊知道，自己现在绝对不能进警署，如果因为这件事进了警署，那么自己往后就完了，全都完了。

    想到这里，他咬紧牙关，低声道：“回到我身边，好吗？我们一起看着他们沦陷。”

    沈令竹一下子沉默了。

    叶书渊便说了下去：“梁家人也没说要娶你，不是吗？没事，你还有我，你回来，你还有承钧。”

    他的话极为温和，沈令竹却只觉得害怕。

    那是一种彻彻底底的恐惧，让沈令竹整个人仿佛被切割成了两半似的。

    良久，沈令竹方才低声道：“我……”

    叶书渊的脸上写满了柔情蜜意。

    沈令竹闭了闭眼，终于还是点了头。

    叶书渊说的没错，至少直到现在为止，梁家上下，没有人想让自己进门，一个都没有。

    她除了回去，别无选择。

    不远处，陆菀情拉着梁蕴和的手，高兴地几乎要跳起来：“太好了！”

    梁蕴和的眼底眉心也全都是笑意：“是的，她回去了真是太好了，这样之后我们的事情就顺利多了。”

    沈令竹怯怯地看了一眼叶书渊，这才对众人开口：“没事的，不用报警，那个……我和书渊闹着玩呢，我们两个经常这样。”

    一只脚踏进门的警察听到这句话，忍不住一个趔趄，狐疑地看了两人一会儿，道：“这个玩的程度有点过了啊，夫妻之间情趣可以理解，但是总不能超过法律允许的限度，容易出事的。”

    沈令竹脸上堆满了笑意，看了叶书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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