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22 章(第2/4页)  许家屯香港回忆录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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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记、常务副总理会批给有关部门提意见或办理。我开始几个月也是循此处理的。以后听到反映,港澳办、外jiāo部有意见,我就把对中央、国务院的汇报请示,改为“中央、国务院,并港澳办”,如属党务问题,则仅向中共中央报告,如属外jiāo问题,则为“国务院,并港澳办、外jiāo部”;同时,对纯属事务xìng、部门xìng的问题,不以工委、香港分社的名义,概由部门直接向港澳办、外jiāo部报告请示。胡启立曾对我说:“报告提头(即称谓),不必提港澳办,我们会批给有关部门办的。”我为缓和关系,还是用“并”报办法处理。姬鹏飞是党内资深党员,我的老上司,我对他本来就尊重。他当了港澳办主任,受中央委托,主管港澳工作,是我的顶头上司。我有需要向中央、国务院请示报告的事情,除文字报告外,口头的报告一般都先向他汇报,听取指示。

    这些年来,在港澳工委的干部调配上,在内地干部到香港新华分社工作的调配权限上,做了很大的改变,实际上改变了港澳办的权限,他们的抵触很大。在我们的要求下,港澳办放弃了调配一般工作人员(科员级)权力,让港澳工委自己处理。然而对干部调配权,他们迟迟不放。后来中组部出面干涉,决定科级干部由工委自己选择、任命,护照手续由港澳办、外jiāo部办理。以后又放宽到处级。最后确定,副部长一级的干部也由工委自己提名和决定,报中组部批准;组织手续由中组部办理,外jiāo手续由港澳办、外jiāo部办理。放宽到这一级,港澳办的情绪究竟如何,我自然不便猜测。

    从对我上任的冷漠到对深圳会议的消极对待;从视察九龙城寨引起的议论到本子风波的处理,我逐渐感觉,在对香港的认识和具体工作方针、政策上,自己与港澳办、外jiāo部存在许多矛盾,而且一直在延续和发展,虽然这个“通报”xìng的文件暂时不jiāo中央讨论了,事情并没有过去。我预感,不久还将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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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戴河会议以后,北京与香港新闻界都传出我要调动的消息。对这些传言,我没当一回事。我明白自己是超龄服务,随时准备退休;但我一贯的总之,中央让我在职一天,我都应尽力把工作做好。

    过了两个多月,港澳办通知我,要召开一个负责人谈心会,由外jiāo部、港澳办、外事办公室,和港澳工委四个单位参加,要求工委去三个人,没有指名,我决定李储文和郑华同我一起去。

    我看会议参加者的名单,港澳办是李后、鲁平,外事办公室由李钟英参加,外jiāo部是周南和柯在铄,但柯在铄请假没出席(究竟是真有公务还是回避,就不得而知了)。

    谈心会在中南海召开,由姬鹏飞主持。会议开始,姬鹏飞要我发言,我感觉会议似乎是针对我的,我就讲:“我不知道要发什么言,谈什么心,还是你们先谈吧。”李后就先发言,讲我在中央关系上处理不当,他没举什么例子,只是把周恩来对外jiāo工作的指示读了一遍,大意是:在外jiāo问题上,中央对驻外机构授权有限,大事一定要请示,不能擅自主张,李后讲,香港新华分社也是个外jiāo机构,不能违背这个原则。虽然没有点名,实际上是指责我在这方面违背了周恩来的指示。

    鲁平接着发言讲群众工作,说我到香港以后,在群众工作上,过分张扬。在有些方面,给人形成第二权力中心的感觉,把内地的一套,搬到香港去了。

    周南的发言,主要是批评我在香港工作方针报告中,关于“香港社会正在大动dàng、大分化、大改组”的说法。认为这个估计不恰当,香港绝大多数人是爱国的,不存在“三大”。并说,这是máo zé dōng的语言,不应该用。

    一上午主要是他们三人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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