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男xìng自尊,可是下一句又让他大感失望。“甩下你,我就失去了好向导了,不是吗?”
说完,她慧黠一笑,提腿就跑,却被黑鹰一把抓住。
“握紧!”
云珊看看他与她十指相扣的手。“为何要这样,我以为你喜欢自己一个人自由自在地奔跑。”
“原来是那样。”黑鹰摸摸她的手背,对她挤眼笑道:“可是自从带着你奔跑后,我改变了只对你改变。”
他略带邪气的笑容和充满爱意的抚摸带给云珊一种受宠爱的感觉,令她不想违逆他。“好吧,只要你喜欢。”
“好姑娘!”黑鹰出其不意地在她嘴上亲了一下。“走吧!”
一如当初云珊的穴位没有被解开时那样,他们相携着在旷野中奔跑起来。郝干佑带领的人马早已没有了踪迹,身后丁堡城的木屋也越来越远,变得模糊。
当她发现他正带着她越过河流沿着左岸平展的旷野奔跑时,她指着白杨河右岸提醒他。“这条路对吗?我看见他们是从那边走的。”
“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他一语双关地说。
云珊用甜美的笑容给他肯定的答复。
她当然相信他,烬管当旷野的尽头出现山林时,太阳已经下山,但她并没有为今夜的住宿发愁,因为她知道有他在,她不用再像带着师妹四处寻仇时那样cāo心,有人可以让自己倚靠和信任的感觉真好。
终于,他们也进入了山林。可是走了好一会儿仍不见人家。昏林不知晓夜,视线更加幽暗,她估量此刻天已经完全黑了,心想也许他们今夜真得在这个林子里度一夜。
然而,面对黑茫茫的四周,看看身边的人,她丝毫不觉得害怕,反而还有几分期待。
“到了。”就在这时,黑鹰拉拉她,指着前面空地上几间低矮的房屋说道。
云珊顺着他的手指,看到两棵看似要倒的大树中间的小屋,屋子好像没窗,从关闭的房门缝隙里透出红红的火光,还有一阵诱人的香味飘散在林子中。
一阵高亢凶恶的狗吠声伴随着人的吆喝声从木屋里传来,房门打开,两个身高与黑鹰相似,但更壮硕的男子迎了出来,其中一个高喊:“萧老弟,是你吗?”
“老莫,是我。”黑鹰高兴地回应。
“哈哈,‘泼皮’都知道是你来了。快进来!”那大汉先冲着黑鹰肩上打了一拳,再把他拉进屋,也因此看见了跟在他身后的云珊,不由一愣。
“喔,老弟今天还带了漂亮客人来,是弟妹吧?”大汉笑眯了眼看着云珊,而另一个年轻男子显然也被她的美貌吸引了。
黑鹰不解释,只是嘿嘿傻笑地拉着云珊进屋。
云珊被四只大胆的眼睛盯得浑身不自在,也没注意他们说什么。只是习惯xìng地探手至耳后拉面纱,却想起自被龚易洲抓住后她没再戴过面纱。
察觉她的不自在,黑鹰立刻将她拉得更近,指着那两个男人对她说:“这是我的朋友莫汉和他的儿子莫达,他们是这一带最能干的猎人。”
“还有我的狗儿泼皮。”莫家儿子蹲下身搂着那条依旧发出低声怒吼的高大猎犬兴奋的说。云珊看出他虽然身材高大,但顶多只有十四、五岁。
“莫达,把泼皮拴到屋外来。”出门抱柴禾的莫汉乐呵呵地吆喝他儿子。
云珊看看屋内简单的陈设:石头叠成的灶上架着一口大锅,锅内正散发出刚才在门外闻到的诱人香味,灶边有木桌椅,靠墙的大炕上堆放着不少兽皮。她知道猎人就像牧民一样没有固定居所,雪化冰消时多住在深山里狩猎,天气转寒时则回到山下整理及贩售猎物。
“爹,她真好看。”
屋外传来莫达兴奋的声音及老莫汉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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