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我相信,她也不会乐见于你如此的。”
司徒洵别开头,语气中掺杂着失望,“叫她亲自来跟我说。”
封影看着他的痛苦,还是只能回答他:“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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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梦境!封影由床上坐起,只觉冷汗湿透衣物。她拨开微湿的长发,抚着难受的胸口喘息着。
相较于上一次,同样的梦境却让她更感酸意,看着梦中侯静那难舍的眼神,她忍不住的想为她哭泣。
在得知司徒洵与侯静的故事后,如今再次听着侯静对司徒洵的不断嘱咐,她就觉得心伤,不由自主的为侯静感到难过。
她是那么的舍不得这一切,舍不得司徒洵。但是在一番挣扎之下,她依然选择了离开,只为了保护司徒洵的生命。
一思及此,她对于司徒洵这五年来的浪费生命就觉得气愤,这是侯静承受多么痛苦、鼓起多大勇气牺牲自己离开他而换来的!他却这么的不知珍惜,徒然的浪费她的一番苦心。
掀开被子,她摸黑走下楼,来到了前头的庭院,看着幽暗的树林。
她要怎样才能帮助司徒洵与侯静呢?
片段的梦境并不能代表什么,而第一天的相处下来,要改变司徒洵的想法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他一心一意依旧是想着侯静的一切,放不开的情况下才会如此自厌的过着行尸走ròu般的生活。那她能用什么理由来改变他?
侯静是想要自己这么做吧!想要她求赎司徒洵的灵魂,令他不再沉溺于过去。
但是,方法呢?目前的司徒洵对自己而言距离太过遥远,而且她相信他也不是会乖乖听人劝服的人,那她该怎么做?
“如果真需要我帮忙,你也该说个大概呀。”对着幽幽的树林,封影细声的开口。“不说清楚的话,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做呢?”
回答她的,依旧是暗夜里的孤寂,她也只能对着黑夜叹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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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影在司徒洵这里待了二天,而在这二天中,司徒洵常常打量着封影的一举一动,就是怕错过了任何可能发生的迹象,错过了侯静存在的证据。
只是结果让他相当失望,封影并没有发生特殊或怪异的举动,而屋内也没有什么无法解释的变化或感应现象。
那个自称拥有灵能力的女人,只是在家里做着普通管家会做的事,看得他心火极旺,并完全消灭了心中仅存的一丝丝希望,顾不得三天之约,现在就想把她赶出门。
“你当你是来度假的吗?”由屋内走出,司徒洵一眼就看见石桌上的茶具组,忍不住开口讥讽。
“保持愉快的心情是很重要的人生课题。”抬起头,封影说话依旧是那么淡然,似乎听不出他话中有话。
“是吗?”司徒洵轻哼。“可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最重要的课题应该是该证实自己所言不假吧?记住,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而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
“我记得。”封影替他倒了杯茶。“我也在想要怎样才能让你相信我,以及改变你自己。”
“改变我?”司徒洵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却觉得一点也不有趣。“是什么样的情况,让你妄想改变我?”
“不是我想,是侯静这么希望。”封影相当镇定的提起。
“又提她?”他瞪视着她。“你不要以为任何事只要安上她的希望,我就会照单全收,我没理由相信你。”
这种虚无缥缈的事,要谁相信。
“你有权不相信,但这是事实。”封影心情平静的看着他,嘴角露出微笑。“你应该不会忘了,她曾经对你说过,如果有天她不在了,要你千万别为她哭泣吧!她是个善良的女孩,在知道自己生命将尽的时候,仍是在担心你,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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