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赤脚由捷运站走到海边了。
“啊,今天晚上的生日宴……”花番红突然想到。
“没有生日宴了。”黎紫阳疼惜的抚了抚她的脸,感觉没有今晨来得热烫,一颗心也才慢慢放下。
“咦?我爸没意见吗?”
花番红全然没发觉自己其实病得挺重,父亲怎么还可能拖她“出场”?
“大家都同意了。”黎紫阳自然也拜见了花少东,并且促膝长谈了一番。
只不过岳父那关好过,众姊妹的挞伐才是真正累人的阵仗。
在昨晚的批斗大会里,他才真正明白花番红提过的大姊与那位真是狠角色的二姊,在处理事情的手段上有多可怕!
“还有,现在都快过十二点了。”摇头甩去那令他心惊的场面,他并不打算和她说昨天他被骂到臭头的情形。
“真的吗?我睡了这么久啊?”花番红一脸惊讶。
“你不是睡,是病了。”黎紫阳疼宠的看着她。“你昏睡的时候柔弱得很,醒过来却可以连讲这么多话,好像什么病也没有。”
花番红只觉得浑身精力充沛,丝毫没有不适的症状。“我是真的没事啊!”
“没事就好。”黎紫阳情愿她没事,笑笑的抚上她不再苍白的面颊。
“你一直在这儿陪我吗?你怎么会知道我家在这里?”精神一来,花番红是成串的问题。
“等你完全康复了我们再来谈。”黎紫阳哄着她,“现在再休息一会儿,你还是有点发烧。”
“我……”看着他难得一见的温柔,花番红咽下反驳,乖乖的让他替自己盖上薄被。
“亲爱的,生日快乐。”
在她闭眼前,黎紫阳俯身给她轻轻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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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过后,花番红终于病愈,正式离床。
“番红,我有个礼物要给你。”
在花园里这跑跑、那跳跳的花番红,在听到身后的声音后,转身扑进黎紫阳的怀里。
“什么?生日礼物?”她记得他没给。
“不,你打开来看看。”黎紫阳怂恿着。
花番红斜睨着他,带着浅笑打开了小盒。
“这是……”她拿出一条挺眼熟的手链。“你又去买了一条?”
“不,我去要回来的。”黎紫阳亲了她一下,接过手链替她戴上。
“要回来?”不会吧?
“我去了捷运站,形容了那天的情形,找到那个好心的站员,便跟他要了回来。”黎紫阳看她再度戴上,心上的一个缺口也慢慢愈合,之前的不愉快与错误,似乎也渐渐消失。
“人家愿意?”
“我给他一万,跟他买啊!”黎紫阳不觉得有何困难。
“一万?”花番红失笑。“一百换一万,怎么看都划算。”
“钱是小事,重点是报答他的善良。”如果他当时没有拿出那两个五十元铜板,谁能预料当时的花番红会不会就这么一路走到淡水海边?
“说的也是。”花番红满意的摇着手腕,感受手上重新加上的重量。
“除了这个,还有这个。”黎紫阳又拿出一个蓝色小盒子。
“又有新的手链?”花番红偏头,不明白他那诡异的笑容代表着什么涵义。
“你看看啊!”他仍是卖着关子。
花番红眯眼一笑,接过了盒子。
一打开,一枚钻戒静静的躺在盒中。
“这才是生日礼物,虽然晚了几天。”黎紫阳拿出戒指,慎重的替她戴上。“这是我自己主动送给你的。”
他可没忘了当初她在向自己索一条手链时说的话,想必自己给她的不确定感必然很重,才会让向来随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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