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地问张元青,“你又怎么知道他们在仓库jiāo易?”
张元青耐心解释,“从你在梅初雨那里套取的情报中梳理出来的,孤狼何许人也,即使还没结婚,也不可能给一个情fù大肆cāo办生日晚宴,其中肯定有猫腻,生日宴不过是个幌子,吸引条子们的注意,方便他在别处跟别人jiāo易大宗bái fěn。”
“至于在哪个仓库,就得靠手下人的盘查和排除了。离兰亭不能太远,四周jiāo通还必须通达,周围民居还要稀少,在广达市内这种地方并不多,排除出来后就派人秘密向条子递上消息,这种事条子宁可信其有,所以孤狼今晚在劫难逃。”
“若叫广达市的商业贵族以及大佬们知道,他们不过是孤狼掩人耳目的幌子,会作何感想。孤狼的商业道路怕是走到了尽头!”
“孤狼会不会怀疑到你身上?”我担心孤狼被逼无路变成没有顾虑的亡命之徒,那就太可怕了。
李扬抢先道:“这就是元青聪明的地方,今晚孤狼请了整个广达市的商业权贵,出了事后每个都是他怀疑的对象,而落得好处的蔡世杰成了他对付的首要目标,即使后来他怀疑到元青身上,那也是一个月后了,这段时间他一定会跟蔡世杰拼命较量,元气损伤不少啊,之后定不敢轻举妄动。”
听了李扬的话我总算松了口气,希望孤狼这件事赶紧过去,忽地想起梅初雨,立即看向张元青,请求道:“你能不能帮梅初雨逃离孤狼的掌控,她很无辜,待我像亲妹妹一样。”
张元青揉了揉双鬓,看样子酒劲还没过,“这段时间你别接触梅初雨,免得引火烧身,我叫李扬留意,遇到合适的机会把梅初雨悄悄送走。”
说完这些,阮唐端着熬好的小米粥过来,递给张元青跟李扬一人一碗。恰好,洗完澡的李凯也下来了,一脸倦容,他摇摇头拒绝阮唐的好意。
阮唐把晚上陆星河找上门的事讲给张元青他们听,末了,提醒道:“陆星河的发迹路一直是个迷,祖籍虽在广达市,但十五年前大家并未听过这号人物,七年前突然从帝都回到省城容市,像是受了高人指点一般,大力投资房地产,三年前房价飙升,他赚的金银满钵,好几处省会都有他的房地产生意。”
他竟有这本事!我虽没看清陆星河的长相,但从他的体型以及声音判断,他不超过三十五岁,七年前也不过二十八岁,年纪轻轻的他怎会拥有慧眼如炬的本事?
“豹哥之前跟我提过这个人,说到他的过往大家都觉得好奇,即使有好事者专门去帝都打听,都没研究出个一二三,他背后应该有位高权重的人物指点迷津。既然他看的上煌佳的生意,那我就陪他玩玩。”张元青懒洋洋地翘着二郎腿,无力地靠在沙发上,“我生病了,明天休息,一切事务后天再议。”
说完,快速咽完阮唐做的小米粥,脚下不稳地回了卧室,李扬本想搀扶一把,却被好面子的他高傲拒绝了。
清醒过的张元青若知道刚才搂着我哭,还说了些肝肠寸断的醉后真言,不晓得会不会恼羞成怒给自己几拳。
李扬送走阮唐,扶着精疲力尽的李凯上楼休息去了,我也回了卧室休息。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之际,突然觉得身边多了一个人,吓得我一个激灵惊醒,打开床头灯看到张元青躺在一旁,连被子都没盖。我估计他半夜上完厕所进错了卧室,毕竟我住的这间才是他的卧室。
从衣柜取了一条被子盖在他身上,我倒在他身边听着他绵长均匀的呼吸再也睡不着,我的感情生活从没有这样乱过,面对张元青隐忍的爱恋,我特别心疼。
我的南风,你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办?
早上醒来时一看手机已经早上九点半!
我,不幸的,错过早上的英语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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