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紧牙关怒声问我:“野草,你给我说实话,你有没有吃醋?”
我有!我嫉妒地快要疯了!但是,我又凭什么吃醋呢?人家是长辈们指定的婚姻,外界们认可的佳偶,我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情fù,哪有生气的资格?
“没有,真的没有,你别多想。穆源还在门外等我,我先你一步去煌佳,今天有事跟阮唐商量呢。”
扯出一个虚假的微笑,我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外,生怕被他拦下,生怕他继续质问我,生怕惹他不高兴。
一个人的爱,到底能卑微到什么地步,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张元青面前,我的卑微可以没有底线。
坐在车上,我呆若木鸡,意识到穆源透过后视镜看我,我立即朝他扯出一个掩饰的笑。
穆源冲我点点头又继续开车,他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来到煌佳,我没有去十二楼,先去了阮唐那里,阮唐一般比我们来的早,她喜欢在办公室用早点。
见我慌不择路地跑了进来,她惊诧地问我,“平安你怎么来这么早?看你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发生了什么?”
听到阮唐的声音,心中强忍的委屈和难过化作泪水从脸颊滑了下来,我特别想把最近所有的不快一股脑地倒给阮唐,又怕阮唐在张元青面前旁敲侧击地提点,便生生忍住了,只是说:“我为自己的平庸感到难过,秦小姐太优秀了,在她面前我自惭形秽。”
“傻孩子。”阮唐淡淡地笑了一声,她朝我手里塞了一块面包,拉着我坐到沙发上,“干嘛跟秦小姐比较,人跟人本就不一样。她有她的身份和学识,你有你的相貌和智慧。她有父母宠爱,你有元青疼爱,你不比她差。”
“阮姐,我问你,元青目前的处境是不是十分艰难?倘若有秦家人帮助,他的路是不是很顺畅?”我其实已经知道答案,却想让信任的人昧着良心给我一个安慰话。真傻!
阮唐没猜出我的小心思,一本正经地说:“元青的处境的确艰难,他在容市的生意遇到点小挫折,除了跟臣公子合作的影视娱乐业比较顺利,其他两家公司目前还在艰难求生状态。豹哥掐住他的资金命脉,以此要挟他跟秦小姐亲近。”
“还有,你也知道裴家是颗定时zhà弹,孤狼落网会激起裴家人的愤怒,他们的进攻快来了,裴家在深城黑白通吃,这些年积累不少人脉,虽然经济没有豹哥雄厚,手段却十分残忍。豹哥只留给张元贺百分之三十家产,裴家肯定不愿意。”
“如果秦爷肯关照元青,不出三年,元青定能在容市站稳脚跟,将来不再受他人钳制。裴家也不敢继续挑衅元青。“
元青的事业这样艰难,他虽从不隐瞒我,却不会把问题全貌摆在我面前,每次只是隐隐约约提上一丁点,就怕我担心。
我不想他受伤,不愿他被要挟。
擦干无用的眼泪,我对阮唐道:“谢谢你从不隐瞒我、一直开导我。我先走了,元青要来上班了,我在你面前的抱怨,你千万不要告诉他,我怕他生气。”
“你放心,我知道分寸。你记住元青的艰难,假如他跟秦小姐……你不要生气,咱们这种人,要进退有度,做一朵聪明的解语花,而不是丑陋的dúfù,温柔、体贴、聪明才是咱们的利器。”阮唐将自己的心得体会传授给我。
拉开办公室的门,我深吸一口气,暗示自己一定要笑对所有困难,哪曾想一眼看到豹哥那张严肃的脸,吓得我慌忙低下头,结结巴巴跟他问声好,他却没有搭理我,径直走了进去。
阮唐似乎也没料到豹哥这个时候过来,惊诧地叹了一声,又迅速反应过来,站在门内笑靥如花地迎他进去,继而送我离开。
上了十二楼,发现张元青已经到了,我不断告诫自己,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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