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好哥哥。只是,我们这边离他的公司总部有点远,开车的话至少要一个小时,这还是不堵车的情况下。我不忍心他早上早起,晚上晚归,正打算拒绝他。
“你最近住回来吧,我要去趟容市和深城。”陆星河却应了下来,叫他住回来陪我。
“秦幽若估计跟张元贺一样,都投靠了裴钢。”
“咳咳!”Penny突然咳嗽两声,惊得顾南风立即给她拍背,心疼地抱怨道:“着什么急啊,又没人跟你抢,你悠着点,别像上次那样吃坏肚子,平安家的饭再好吃,也不能狂塞。”
Penny不好意思地瞪了他一眼,又尴尬地冲我跟陆星河笑了笑,问:“你们说的裴钢,是不是深城裴氏集团的裴钢?”
“嗯。”我代替陆星河回答。因为Penny是个懵懂单纯的小女孩,我们这几家的恩恩怨怨,大家从未在她面前提过,而顾南风又是个深沉的男人,这种事更不会主动提及。Penny是个懒散的人,知道我们周围危机四伏也没有主动过问,整日沉浸在自己的欢快中。
却不晓得她今天为什么突然关心起我们的事情。
Penny见我们疑惑地看着她,她放下手里的碗筷,郑重地看向我们,嘴角微动,似乎挣扎许久,才从嘴里挤出话来,“你们应该知道Penny翻译成中文就是佩妮,我妈给我起这个英文名,纯是因为我姓裴。我的中文名字叫裴妮。我爸爸就是裴钢,因为他私生活不检点,我妈妈在我三岁那年跟他离婚了。”
“你爸爸就是裴钢啊!”这个世界未免太小了些吧,我惊愕地看着单纯可爱的Penny,难以把她跟歹dú的裴家人放在一起。
“是啊。可我有些年没见过他了,上次见他还是我十五岁的时候,我现在都快二十一岁了,我们差不多有六年没见过面。”
Penny说这话时略感慨,“他跟第一任妻子生了一个儿子,但那个哥哥一直在新西兰生活,几乎没有回来过。说起来,我爸爸的子女缘不是很好。”
我看了陆星河一眼,问:“爸爸,你对裴钢了解吗?若不了解,千万不要贸然去深城找他。”
“我爸爸脾气不好,但心眼不坏啊,连我妈妈都觉得爸爸在生意这块从不坑害别人,你们跟他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Penny摇着顾南风的胳膊,“要不,我陪陆先生去趟深城,帮他把我爸爸约出来好好谈一谈。我爸爸真的很叫道义。”
天下子女都觉得自己的父亲最好,但本质如何得叫外人评价。
我看了Penny一眼,不想她被这事牵扯,免得顾南风夹在中间为难,若顾南风跟她能成,将来肯定会以女婿的身份跟裴钢见面。
在我思考之际,顾南风却同意Penny的建议,“好,我跟你一起陪陆先生南下。”
他们真是行动派,说干就干,定了第二天早上直达深城的机票。
当晚陆星河给张元青打了一通电话,叫他明天早上直飞深城,他们在深城会面。
“爸爸,你要小心,若谈不拢就算了,免得南风尴尬。裴钢护着秦幽若跟张元贺,大不了叫他们在深城免受威胁,他裴钢的手还伸不到帝都来。我们在帝都还能怕了他!”我怕陆星河过于担忧我跟宝宝们,南下跟裴钢闹崩,毕竟陆星河很少惧怕他人,面对威胁我们的坏人,他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陆星河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领带,在我松了口气时,他又来了句,“若裴钢继续护着秦幽若跟张元贺,我就把那两只疯狗捅死!”
这般狂躁的陆星河,就像张元青上身了。
我立即安慰他,“爸,你冷静。”
“孩子们就是咱们家的希望,你跟两个小宝贝都是我的心头ròu,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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