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出谋献策,但是这一次,所有的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愿开口。
鹰明子越众而出:“你们都怕薛冲,我可不怕!依我之见,不如我们按兵不动,元洪臣相再回朝中搬出百万之兵,发誓要抢回北海关。”
他这段时间之中饱受夏雨田乒,偏偏他又不能把对方奈何,因此性情急噪的首先献策。
元壁君摇头:“此去搬运救兵,迁延日月,而且以我们手上的兵力,能够调动的骑兵,只有四十万,根本不是薛冲之敌,夺回北海关之说,以后都不必再提。”
“那我有点疲倦了,想去睡觉?”鹰明子心中大怒。
元壁君一听,本来也是心中大怒,但是终于强忍住愤怒,脸上反堆出笑容:“鹰将军,当此帝国生死存亡之际,薛冲是我等共同的敌人,还望鹰兄遇事担待一二?”
这一软语相求,鹰明子的气顿时消了,顿了一顿才道:“既然太后如此说,我忽然又不想睡觉了。”
所有的将领对鹰明子都心生不满,但是也都知道现在正是借重他的时候,只得一言不发。
半晌,元壁君才道:“元洪,你是我的宰相,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元洪知道无法推脱,沉思半晌才说道:“太后,以我之见,不如我们回师平城,在那里驻扎重兵,抵挡薛冲大军的推进。我大蒙兀帝国兵强马壮,哪里想到会遭受到敌人如此侵凌,因为除了边关之外,并无多少可守之地。平城地势险要,又是海陆贸易聚集之地,以愚臣之见,只要能够把薛冲的大军拖住,我们就可以等到机会!”
元壁君的声音也颤抖了:“您的意思是说,萧君会忍不住出兵?”
谁都能够听出她心里的恐惧。
连凶悍如夏雨田者,也表示出了担忧:“我也相信萧君是一个最不可预测的因素。”
元洪就叹息似的说道:“太后,我也不妨明言,若是萧君攻打壶关,则我们的危险自容易解除。但是如果萧君鼠目寸光,对我们落井下石,那么可以肯定的是,蒙兀帝国,怕是要亡国。”
元壁君想不到一向慎重的元洪,已经是如此悲观。心中大为震惊:“那我该怎么办?”
元洪思忖良久,只得道:“以我国的兵力,只要深沟高垒,薛冲是不可能一鼓而下的。只要拖住了他,我们其实未必没有反攻的机会。只是我们需要胜利,急需要一场胜利来鼓舞士气。”
元壁君一听,眼睛亮了:“薛冲攻下我北海关之后,势必大举进攻,等到他战线过长。首尾不能呼应的时候,要打一场不大不小的胜仗,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元洪赶紧补充:“这需要有一个前提,就是我们的部队要等拖住薛冲的大军!”
夏雨田慨然道:“这一点,我是有信心做到的,就是死,也和薛冲拼啦!”
元壁君的脸上终于安定下来:“好!就这么定了,雨田。你带二十万骑兵,驻守平城。深沟高垒,不可出战,到时候,我会另外派人带兵在城外,协同你守平城。平城是我大蒙兀帝国的财政中心,物资集散地。只要此城不失,薛冲就算逼迫我迁都,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夏雨田誓死守卫平城。”
元壁君的眼里显现出无比热切的光芒,看着夏雨田,良久才道:“夏臣相。哀家不要你死,我要你活着,知道吗?”
“知道。”夏雨田随即和其子夏无伤带兵而去,驻守平城。
“洪弟,以你之见,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坚壁清野。”元洪的眼里显现出恶毒的光芒,“薛冲现在破了北海,势必大肆进攻,不过我们不能让他太过得意,这就该直奔野原城,烧掉三大粮仓的粮食。让薛冲即使占有了大片土地,但是毫无用处。”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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