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一点细节就能引得他们浮想联翩。
这种东西我哪敢让陆鉴成带着出去招摇过市。
迟疑两秒,我又折回去,犹豫道:“你脸上有东西。”
陆鉴成不语,看了我一眼。
我只好伸出手指,往他脸上指了指。
他似有所悟,不咸不淡道:“帮我擦了。”
我气闷,只得忍着强烈的自厌情绪从衣兜里拿了纸巾。
踮起脚,草草替他把脸上的唇膏印擦掉。
做完这一切,我掉头就走。
经过门口的纸篓,“啪”的一声把纸巾团扔了进去。
*
我推开休息室的门出去。
外面的人声、音乐声重新灌入听觉,一切热闹,喜庆依旧。
只有肿痛的嘴唇,在提醒我,刚刚休息室里发生的事,不是是我的错觉。
洗手间里,我把自己稍微整理了下。
对着镜子再三查看,确定看不出任何痕迹了,才做贼心虚地回到座位上。
宴会厅里热闹依旧,席间一群女同事仍在继续八卦,话题已经变成最近正热门的某女明星出.轨事件。
旁边的同事问我:“聂菲,刚才抽奖环节呢,你去哪儿啦?”
我说:“去外面透透气,顺便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没多会儿,那边贵宾席上,陆鉴成也回来了。
他一出现,自然而然就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立刻就有人大声问:“哟,陆总,脸上怎么挂彩了?”
陆鉴成语气平淡,“被只野猫咬了一口。”
那群男人坏笑:“哪个小野猫这么凶悍?”
一桌女同事都好奇地瞧过去,议论纷纷。
我低着头,心脏一阵突突乱跳,伪装出镇定的模样拿杯子喝水。
*
晚上将近10点,庆功宴结束。
宾客开始陆续离场,我和同事都得忙着善后。
我跟部门同事从酒店出来时,乔莉恰好开车从地库出来。
她把车停在我们面前,问我俩需不需要坐顺风车。
另一位同事也挺怕乔莉的,客气道:“乔经理,我家离这么挺近的。”
我也实话实说,“谢谢师父,我朋友等下来接我。”
这是实话。
今晚姜炜恰好发微信过来,听说我们公司在这边开庆功宴,说结束后来接我。
见我拒绝,乔莉淡淡耸耸肩,直接踩了油门,开着车扬长而去。
我跟同事道别,然后才给姜炜打电话。
姜炜已经在来的路上,很快就到了。
他把车停靠在路边时,下车绅士地替我拉开车门。
“谢谢。”我坐进副驾。
话音刚落,旁边开过来的一辆黑色宾利疾驰而过。
离得近,这次我看清楚了车牌。
确定,是陆鉴成的车。
口腔里仿佛还残留着他的味道,我有些心虚,低头心不在焉地系上安全带。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姜炜发现我精神恍惚。
我回过神,勉强点点头:“有一点。”
他问:“那今晚是去医院,还是回住的地方?”
我说:“去医院吧,舅舅已经照顾两晚上我哥了,今晚去换他。”
姜炜把车开去了医院。
路上,我心情很差。
整个过程里,都没拿出一个合适的状态面对姜炜。
姜炜比较会说,一直说些他们银行里有趣的事给我听。
我心不在焉地勉强符合着他,心里却乱得很。
临近春节,好些公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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