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我手脚发软,全身都抑制不住地发抖。
身体已经不受我的控制,不由自主地想要往他怀里钻,想让他抱着我,亲我。
甚至,还想要更多……
“小姐,你怎么啦?你的手好烫!”保安纳闷地凑过来看我。
嘴唇都快咬出血,我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推开他,自己踉踉跄跄扶住旁边酒店的柱头。
眼皮越来越重,我知道,自己今晚绝对撑不到120来了。
这时,酒店里面出来了几个人。
领头的男人个子挺拔,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在夜幕下十分醒目。
即便看不清楚脸,但我也知道,是陆鉴成。
那一刹,之前反复纠结的事,仿佛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脑袋里变得一片空白,我却还是拿不定主意。
忽然又想:这个人,他跟我上过床,接过吻,之前还三番五次骚扰我。
他至少,对我有兴趣。
做一次是做,做两次还是做。凭他的风流和下.流,事后也完全会把事情当成没发生过。
下一秒,几乎是本能在驱使着,我摇摇晃晃朝他走过去。
陆鉴成的司机已经把车子开过来停在酒店台阶下,他正准备上车。
看到我过来时,他动作一顿。回头,看着我。
我四肢发软,步子如同踩在棉花上。
跌倒前的一秒,肩膀被男人结实有力地手臂扶住。
耳边一阵瓮鸣,我已经已经听不清他在问我为什么。
只听到自己陌生的声音,说了两个字:“救我。”
说完,我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
我是被冷水淋醒的。
意识有短暂清醒,我睁开眼睛,面前是酒店陌生的浴室。
头顶莲蓬头放出冰凉的水流,哗哗淋从头顶浇下来,淋得人透心凉。
陆鉴成站在浴缸外,居高临下,把水量开到最大。
更多的冷水淋下来,我浑身湿透,被刺激得在浴缸里瑟缩成一团。
冷水非但没解决身体里那股燥热,反而让我越来越难受。
他最先打破沉默:“怎么回事?”
那股眩晕感又来了,我冷得连声音都在发抖:“我被人下yào了。”
他问:“你最近得罪谁了?”
我摇头:“我也不知道。”
外面有人敲门。
“陆总,医生过来了。”我听见他助理的声音。
*
我被陆鉴成拿大毛巾包着带去外间。
医生给我打了一支镇定剂。
镇定剂迅速发挥效用,身体里的燥热迅速退了下去,连大脑思维都变得清醒许多。
我长舒口气。
最坏的事情,到底没有发生,看来我今晚真的找对了人。
陆鉴成问医生,“她中的什么yào?我看着好像不一般。”
医生点头:“陆总,我以前也没见过这种yào,不过看症状,应该是墨西哥那边过来的一种新型yào。这种yào无色无味,里面含有的兴奋剂是普通催.情yào的二十倍。”
医生停了停,又看了一眼我,“而且这位小姐拖延的时间太长,现在yàoxìng已经渗透进血液。除了……我实在无能为力。当然,如果她要靠大剂量的镇定剂硬撑着挺过今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yào的yàoxìng没解,副作用留在人体里……”
接下来的话,医生点到即止。
我裹紧身上的毛巾,犹豫着问:“如果选镇定剂,会有什么副作用?”
医生说:“可能会对神经中枢有影响,中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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