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我看还是明天就回去吧。”
那你怎么办?
章析在心里腹诽道,陆五爷还没回来,他要是再走了,季庭香一个人想不开,随便拉根绳子把自己吊上去,这院子里的人又有哪个靠得上?
他挠了挠头不说话。
季庭香还以为他是不喜欢章大老爷一家子,就苦口劝着:“好歹也要为章夫人把面子做足,总不好叫人家抓了小辫子,说弟媳妇给大伯子脸色看吧?章夫人那样的人,怎么好变成河东狮?”
“那……你自己在这儿还不是无聊死,不行不行,我再住几天再走,大过年的我可不想每天都急急忙忙的赶路……”章析无赖的瘫倒在一张圈椅上,一手不耐烦的甩着。
季庭香才不管他心情怎么样,高声叫了夏依:“去和上善说一声,章二公子明天早上启程回府,你帮着准备一下行礼。”
章析跳起来扒着门边朝夏依大叫道:“没事没事,就当没听见!”这边低声的求起了季庭香:“……难得我这么清净自在,就让我再待两三天吧!”
“一天。”
“两天,我后天一早就走!”
章析可怜巴巴的弓着腰朝季庭香讨价还价起来,季庭香叹了口气:“好好好,那就后天早上准时回去……”
她话音才刚落,章析就跑出去朝着夏依大喊着:“姑娘别麻烦了,我自己来……”一边跑去了后院里。
顾挺却正和陆五爷坐在军帐里低声说话。
“季应庆走了陆阳的路子,如今入阁的册子上确实有了他的名字,可到底行不行还要看圣上的意思。”顾挺把一张二指宽的纸笺丢在桌子上,身子放松的往后靠着椅背:“他最近总是借着由头请我做客,怕也是陆阳的意思。”
陆五爷站在书架旁随手翻着基本册子,有些漫不经心:“他能想到你,倒是没让我白费心思。”
顾挺却有些不耐烦这些交际,他又想起过年时家里人看着他的那种陌生的眼神,只想快点离开京城。
“不知道圣上最近的心思想着什么,我们若是再不回福建去,只怕那边就有人顶了我的位置。”顾挺和上峰本来就有间隙,若是圣旨不到,上峰完全可以命人代理,至于这代理要多久,就要看上峰的意思了。
陆五爷倒是想起了季庭香的话:“你说,会不会是因为他身体出现了问题?”他朝着头顶指了指。
“不会吧……”顾挺紧张的站起身坐到陆五爷身边的椅子上压低了声音:“你那边不是没有任何消息吗?”
“我也只是猜测。宫里没有递出消息来也是有可能的,他向来刚愎自用,我的人难窥君心也是有的,可要是想要确定这条消息的真假倒也不是没有可能……”陆五爷转身笑着说:“只是要委屈你在京做一个闲职了。”
顾挺无所谓的摇摇头:“只要不让我待在家里,做什么都无所谓。”
陆五爷安慰道:“我还怕你不愿常驻军中。”又压低了声音问:“那个人找到了吗?”
顾挺答道:“找到了,不但找到了人,而且他要比想象中的更好一些,我反倒省了不少力气。”
“接下来就只要知道他的身子是不是真的……”
两人在账内说到入夜才挑开了帐篷,上善派来的小厮正在帐外等着:“……章二公子不得已要回家去,特叫奴才来给您送个信。”
小厮把事情前后说的一清二楚,顾挺反倒奇怪:“他走就走,为什么还要叫人给你送信?”
陆五爷这才把于管事一家闹事的事情说了:“……不过是怕她想不开。”
顾挺了然。
陆五爷这边嘱咐了小厮:“我明天晚上回去,你叫章二公子安心的回家处理事情。”一边又和顾挺告了假:“……总得过去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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