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压在了身下。
季庭香这才发现,自己衣服的带子散落着,露出大半个胸脯来。
一股恐慌使她挣扎起来:“不、不要……”
她小声的祈求却让陆离之莫名的血脉贲张,他温柔的握住了她的手,轻轻的吻了她的唇瓣:“不要怕,交给我。”
另一只手却悄悄的探进了她的亵裤里。
季庭香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愉悦的感觉让她忘了恐惧,不知何时自由的手臂不由自主的便缠上了陆离之的肩膀。
猛然间身上一凉。季庭香睁开眼睛却看见陆离之□□的上身,他正退下自己的衣服,那白皙精干的腹部有着一道长长的疤痕,褐色的痕迹让人惊心动魄。她不由的便伸手摸了上去。
“你喜欢吗?”陆离之脸上带着一丝戏虐,季庭香这才发觉伤疤的另一头没入了亵裤里,触电一般的收回了手,捂在了涨得通红的脸上。
季庭香不记得她是被怎么折腾的,只依稀记得他叫了两次水,自己却是连地也没沾一下,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院子里闹闹哄哄的声音传进房里,季庭香这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望着头顶的大红帐子想了好久,才记起自己已经成了妇人,昨夜的种种又闪现在脑海里,让她羞红了脸。
那个登徒子!
她心里恶狠狠的骂着陆离之,一边瞥向床的另一边。
那边的被子散乱的堆在床角,床上早已空无一人。手不由的抚向那边有人躺过的痕迹,冰冰凉凉的,没有一丝温度。
而昨夜拥着她的怀抱却是那么的火热。
季庭香忙用手搓了搓发烫的脸,深深吸了口气,朝屋外叫了秋枝。
“……姑爷早早的就起了床,现在正在正屋里接待街坊呢!”秋枝一边帮她更衣,一边忍住不朝季庭香后颈边的红印子看。
算不上十分不舒服。
前世和陆阳新婚后的第一天,自己已经是下不来床的样子,还记得那时候疼痛犹如将她撕裂一般,却还是要装作平常的样子进宫行礼。
季庭香呆呆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莫名有些担忧。
“他……有没有提过要进宫的事情……?”按理,陆离之是五皇子,他的妻子是需要录入玉牒的,可是他们两人的婚礼上既没有长辈,也没有德高望重的证婚人……
他最终会像陆阳一般,将自己遗弃吗?
这种恐慌便犹如暗夜里的海水一般,将她淹没在了里面。
秋枝发觉小姐的身子突然僵硬了起来,心里有些慌张,她轻轻的晃着她的肩头:“小姐?小姐……”
却被刚刚挑帘进屋的陆离之看见。
“怎么了?”他几步跨到季庭香身边,半蹲着看向季庭香,眼里有着深深的担忧:“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他的声音十分轻柔,季庭香回过神来,朝他摇了摇头:“就是……有点儿没睡醒……”
陆离之微微蹙起来的眉头这才平缓了下来,他站起身从秋枝手里接过了罩衣披在了季庭香身上:“今日怕是不能再睡了,我的奶母正等着给你问安,好歹应付了再回来休息。”
“你、你的奶母?”那岂不是住在宫里□□府的妈妈吗?
“嗯。”看着季庭香吃惊的脸,陆离之忍不住微微笑起来:“原先是我的奶母,后来因为宫里变动,皇祖母便把她赐给了臻姑姑,又成了真葛的奶母。”他从妆匣里拿出一只桃木的梳子为她轻轻的梳着头发。
“……所以她这回来,既是奉了臻姑姑的命,又是特意向你请安的。”
他的手指时不时的抚过她的耳朵,季庭香又想到了昨夜的孟浪,忙抓住了自己的头发,从他手里抢过了梳子:“我自己来!”说着又掩饰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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