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呵呵一笑,点了点头。
“此事暂先就此罢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二长老建议道。
大长老也点了点头,道:“稍等,我还有一事。”说着便转身朝着族人最多的方向,缓缓道:“诸位族人,我乃天慕家族大长老。今日所见之事,于我天慕家族而言,是福是祸,亦未可知。但请各位族人能严守此秘密,切不可将近日所见所闻外传。他日我若查得真相,必定给族人一个jiāo待。”大长老威严幽远的声音,飘dàng在整个家族东域。所有族人,皆俯身称是。
话音刚落,七位长老便化为七道流光,飞向各自驻守的山峰。元娲天溺也缓缓落下。
此刻,谁也不知道,那幽绿巨手和幽绿漩涡到底谁的杰作?为何要掳走天慕君?“神之依,道之极”到底蕴藏着什么秘密?但真相,定有水落石出之日!
元娲天溺落到地面上,天慕家族的族人早已从方才的威压中缓解过来,几乎所有人都幽怨地看着元娲天溺。
“一定是这卑贱的蛇人在作怪……”
“家族长老为何不诛灭这卑贱的蛇人,一定是她在搞鬼,要破坏我天慕家族……”
“看你还能伪装多久,我们一定会揭下你的画皮……”
这些声音,哪怕再小,凭元娲天溺的修为,自然也听得十分清楚。只是,她怎会和这帮普通族人一般见识。毕竟,这些族人只不过开口骂骂而已,而她真正的敌人,是要灭她的命,乃至灭她整个族人的命。
元娲天溺轻咬了咬嘴唇,眼眸中闪烁着几份坚毅。“君,对不起,不管你在哪里,我和麟儿都一定会把你找出来!”经历过众多波折的元娲天溺,知道一个强者是不可能自降身份去对付与世无争的天慕君的,他那样做,必有目的,但到底是什么目的呢?为何又不如实相告?
元娲天溺轻唉一声,不顾族人幽怨的眼光,径直向自己居住的石屋走去。推开木门,幼小的天慕沧麟,安安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放佛方才惊天动地之事,根本与其无关。但事实真的如此吗?
从此,元娲天溺在天慕族人的嘲笑冷待中,孤寞地做着搜球拭球的卑微事情。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说,因为,她的宝贝,她的希望天慕沧麟,正一天天长大。
每日白天,元娲天溺都会悉心照料天慕沧麟,精心喂食,直到他会走路,会喊“母亲”,会说话。也教他踢球,教他修炼最简单的功法,教他玩乐;晚上,元娲天溺便搂着沧麟,给他讲故事,哄他睡觉,最关键的是,在沧麟睡着了,元娲天溺缓缓吸收着天地灵气,滋润着沧麟幼小的身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时光飞逝,两年多过去了,天慕沧麟也长到了三岁。
三年来,天慕沧麟均是一个人成长,一个人玩乐。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孩子不愿意陪他一起玩;他也不明白,为何很多人都很厌恶他,甚至骂他杂种。庆幸的是,正是因为他不明白,所以少了几份苦痛,多了几分无忧。
时光匆匆,一个多月又飘然而逝。
这一日,天色已至傍晚。一白衣女子,正在训练广场边上,运转真灵拭球装筐。在球室前的石地上,则有一个三岁小男孩,时而对着石壁一顿猛shè,时而在脚下盘带着球玩。孤伶伶的一个人,无声无息,唯有球碰擦的声音。
在不远处的训练广场上,则是不同组别的孩子在规规矩矩地练球。每个组,皆有训练长指导球技、训练体能、传授功法。可见天幕家族,对族中子弟培育的重视。
这时,身着黑色劲装的天慕易泷走上一座高台,目光清冷,巡视全场后,喝道:“今天训练到此为止,明日再来集合。”
原本整齐训练的孩童少年,瞬间作鸟兽散。其中有十数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正路过方才那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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