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割断联系外,所部4 个兵团12个军共50余万人,分布于山海关、唐山、天津、北平、张家口及承德、保定铁路沿线。在兵力部署上,傅作义划分了三个重要防区:一是张家口防区,以张家口为中心,包括张北、怀来、崇礼、万全、柴沟堡等城镇,由傅部的第11兵团部与第105 军和第35军一部担任防务,总指挥为第11兵团司令孙兰峰;二是北平防区,以北平为中心,包括怀柔、密云、平谷、昌平、顺义、南口、琢县、八达岭、门头沟、房山、通县等城镇,由蒋系的第4 、9 两兵团部、第16、31、13军,傅部的第35军大部,第101 、104 军及新编第4 师等部担任防务;三是津塘防区,以天津、塘沽为中心,包括唐山、杨村、津县、崔黄口、芦台、廊坊等城镇,由蒋系的第17兵团部、62、86、92、94军担任防务,总指挥为第17兵团司令侯镜如。此外,以一个军守归绥,一个师守大同。
这样,东起滦县,西至柴沟堡,形成一条中心多、长达1000余里的战线。傅作义的这条长蛇阵,表面上看气势汹汹,不可一世,但实际上反映出脚踏两只船、进退两难的犹豫矛盾心理,正好表明他内心真正的空虚。
此时此刻,傅作义除了负隅顽抗以外,还准备了后路:逃跑。一旦平、津、唐不能固守,他就准备跑。
南逃:经过平津,从海上撤守江南,收拾残局。
西窜:缩回绥远老巢,保存实力,以配合青海的马步芳、宁夏的马鸿逵。
随着南线淮海战役的迅速展开,北线形势发生了变化。当时,在华北战场的guó mín dǎng军共42个师(旅),其中属傅作义系统的有17师(旅),蒋介石系统的为25个师(旅)。
在西柏坡的máo zé dōng等中共中央领导人密切注意着蒋介石和华北guó mín dǎng军的动向。1948年11月的一天深夜,大地在沉睡,一切都格外恬静。然而,在máo zé dōng那间极为平常的小屋里,解放军的统帅们正在运筹着即将开始的平津大战。
周恩来说:“这些天平津方面的情况有些异常,有好几封电报都反映了傅作义部队的频繁活动,他是不是要搞点名堂出来?”
máo zé dōng披着一件旧棉袄,坐在木凳上抽着烟,没有说话。
坐在一旁的朱德总司令,cāo着浓重的四川口音说了一句:“啥子傅作义,那是蒋介石要搞名堂了么。”
周恩来把脸转向朱德说:“是的,现在guó mín dǎng在全国还有四个战略集团,但只有傅作义集团可以用于机动。”他把目光移向墙上的作战地图,接着说:“华东刘峙集团正忙于徐蚌会战,又损失了20万人,自顾不暇。西安胡宗南集团负有掩护西南的任务,已被我西北野战军紧紧拖住,不敢移动一步。华中白崇禧集团只有23个师,独自扼守武汉和长江中游,更不敢随便调用。这样,蒋介石就剩下傅作义集团可以指望了。”
máo zé dōng把烟蒂按灭,从木凳上站起来,边踱步边说:“东北一解放,华北的傅作义就变成了惊弓之鸟。如果不抓紧战机,就地予以消灭,敌人有可能从华北逃跑。华北的蒋、傅军队多达60万,不管跑到哪里,对我们迅速解放全国都是不利的。”
他停下步子,把目光盯在了地图上的北平、天津处,继续说:“为了加速敌人在全国的总崩溃,马上发动平津战役,是当前华北战场最紧迫的战略任务。”
说毕,他又点燃了一支香烟。
周恩来完全赞同máo zé dōng的意见,说:“傅作义集团目前已处于我东北、华北两大野战军的夹击之中,是坚守还是撤退,一时犹豫不决,举棋不定。我们乘其尚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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