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样,雪生的顾虑依然不减。他要烦恼的有很多,伊东佑晴放弃自制的态度,还有纪春尤不时的失常。
纪春尤有时安静得出奇,灵魂出窍一般,令他怀疑哪怕雷电劈在她身旁都不会有反应;有时她又吵闹得过分,尤其夜里梦醒,又哭又喊;还有的时候她会突然消失,最后被发现躲在柜子里。
伊东佑晴极其厌烦这种小孩子捉迷藏的游戏,总是气急败坏地把她拖出来。她如惊弓之鸟抱着头瑟瑟发抖,即使他根本没有动手,只是说话声音大了些。
庆幸她的反常只是偶尔,多数时候她都很温顺,鲜少违背伊东佑晴的意愿。
雪生把打扫屋子的活安排下来,她很听话,每天重复地打扫房间擦洗地板,唯一做饭这件事上,伊东佑晴认为她做的食物不配入他的口。
他知道自己是矛盾的,因为当他真正饥/渴的时候,就会吃了她。
纪春尤跪在二楼的地方,身旁是清洗用的水桶,手里的抹布来回擦洗楼梯处的地板。
伊东佑晴从外面回来,上楼时因她而驻足,腰背的曲线,还有颊边散落的几缕黑发,随着她的动作摇曳。
她察觉到注视转过头来,他大步迈上前,拖拽着她进了房间。
楼下,雪生凝望轰然关上的房门。水桶从二楼滚落至脚边,滴答的水声断断续续,就像屋里下了一场雨。
纪春尤没有反抗,但无论伊东佑晴怎么摆弄,她都毫无生气。他的吻渐渐变作咬,不知餍足地索取,当她吃痛地叫出声时,他就已经得逞。
胸腔中有股急yù释放的力量,炙热而不可诉说。他握着她的手压住心口的位置,企图用其他情感掩盖。
“这里,是我的忠诚与信念。”
纪春尤的眼中有了些许晃动,对她而言,手下跳动的,是罪恶的源头。
经受了伊东佑晴的折磨后,还有雪生的冷眼。
伊东佑晴已经放弃了用和服伪装她,但无论什么衣物,都遮不住他留下的痕迹。
雪生瞄了眼延伸到她脖子的伤痕,把yào递过去。
他曾对她感到无比厌恶,现在,他只觉得越是轻贱如蝼蚁,越是生命力顽强。她的坚韧异于常人,可她是支那人,是伊东佑晴的禁脔。
伊东佑晴显然没有意识到事态在改变。
这令雪生不安,如果说伊东佑晴无所谓的态度还不足以说明什么,那么两个月后,当他得知纪春尤的腹中再次有生命发芽时,就足够说明事情的严重xìng。
yào效也有失灵的时候,伊东佑晴再次拿出家乡的清酒,给自己斟了一杯又一杯。
最后,他做出了决定:“以后,按医生开的yào给她服用。”
雪生跪坐在他面前,顿时脸色一变:“您喝醉了。”
他的确醉了,猛然摔下酒碟,四溅的碎片划伤了手背。
“照我说的做!”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学会了chāBGM,打算下次学chā图片,然而我连封面都不会做……
第一次被坂本龙一震撼是在《末代皇帝》,
《Where is armo》响起简直泪目。
少年溥仪追着阿嬷离去的轿子,
成年溥仪追着被日本人带走的妻子,
不说了听music去,完结将近,要控制字数。
下一章,我的老家大重庆会打个酱油。
第18章 第十八章
欧亚战场的融合,起始于遥远太平洋上的一颗珍珠。
两大阵营相互宣战,美英之后,重庆国民政府发表宣战布告,迁居重庆的大韩民国临时政府紧随其后。
租借中人心振奋,暗潮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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