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吧。”
“怎么回事?”秦策惊道。
“哈哈,看把你吓的!”刘丰哈哈大笑起来,“过不了多久,这里就要改成黄埔军校的分校了。”
“哦。”秦策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稳定下情绪后才问道:“刘丰,有唐凌潜逃的线索吗?”
“当然没有,唐凌是讲武堂情报科出身,加上从军多年,非常善于潜伏隐匿,那些白痴警察哪里找得到他?……嘿嘿,要是找到了,我们这是在干吗?”
“得了!你赶紧带我去现场看看吧。”一听说唐凌还是安全的,秦策脸上的线条就开始舒展开来。
“兄弟你刚从鸟不拉屎的地方回来,需不需要先放松一下?”刘丰眯着眼睛问了秦策一句,是男人都懂他的意思。
“什么?”秦策坐正了身子。自从他放走了一个共产党的嫌疑犯之后,就被卢司令派到山区剿共,一剿就是大半年。
“行行行,你就把我的好心当做驴肝肺吧。”刘丰将烟头弹摁灭在烟灰缸里,猛地地踩下油门。
黑色的轿车“轰”的一下,朝前疾驰而去。
“等我把事情理顺了,再请刘大警官吃顿饭吧。”秦策忽然明白了刘丰的“放松”是什么意思。
“行!但我们事先说好了,你得把万春楼的头牌凝香给我请来!不然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刘大警官看中的女人,我一定请来。”秦策平静地说,好像是在说“一个银元可以买八斤猪ròu”。
“从没见你对女人感兴趣,你该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刘丰暗自嘀咕,脸上的油闪闪发亮。
“真对不起,我不像狗和马那样。”秦策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了。
刘丰心中一惊:哎,终于看到他笑了,但是……
前面是一条宽阔的长街,入口处有一台很大的水车,不停地旋转着,水声也随之“哗哗”地响个不停。
长街沿着河流蜿蜒,轿车的所经之处都是一幅逐水而居,随水而生的美丽画卷。
最后,一堵高高的围墙映入了秦策的眼帘。
“张府到了。”刘丰踩下刹车。
朱红色的府门前稳稳地蹲着一对辟邪兽石雕每只都有近三米长,外形像豹子,但还带着翅膀;门上是两个狮子头,嘴里都含着闪闪发亮的铜环。
门外拉着一幅刺目的白色横条,写着“沉冤待雪”四个怒目横眉的大字,让人不由心中发冷。
“这张府倒是占了整整半条街。”车子一停,秦策就被张府的阔气给惊呆了。
“还是不能和木家比,人木家可占据了整整一条街,跟北京皇宫似的。”刘丰饶有趣味地说。
“木家那是祖产,几百年的土司做下来,占据那点地方也不足为奇。”秦策打开车门抬腿下车。
“那是。但是论实力的话,张家比木家还强些,毕竟张家的背后有法国人在撑腰。”刘丰朝大门走了过去,伸出肥硕的手在门板上狠狠地拍了几下:“开门,开门。”
过了好一会,门被拉开了一条缝,露出了一个满脸戚容,全身披麻戴孝的中年人。他见秦策和刘丰都穿着军装,不由神色一振:“我是张府的管家张明,两位警官,有什么事情吗?我好去通报一下。”
“不用,我们直接进去就可以了,这位是秦策,卢司令亲自点名他来负责你们家的案子。”刘丰眼睛朝天,边说边直接朝门里面走。
秦策明白,对于这样的小人物,刘丰跟本就不想多说什么。
“王姑爷,王姑爷,有两位负责老爷案子的警官来了!”张明不敢阻拦秦策两人,还在他们前面一路小跑,边跑边大声喊叫。
一栋三层的木楼正对着大门,占地很广,目测起来有四五百个平方。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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