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如焚。
“是这样的,昨天,唐凌中了吴佑的金蚕蛊,这种蛊只有纳西族的大东巴能解,吴佑自己也解不了的。”女神从怀中掏出一颗暗绿色的yào丸递给唐凌,“这种yào丸可以暂时地压制住你体内的蛊,时间是七天。”
唐凌接过yào丸,看都不看就仰头吞了下去。很快,他的脸上便恢复了血色,但同时,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惧色:“蛊?”在云南长大的唐凌当然知道蛊有多么可怕
在阳气最盛的端午节,东巴巫师会把一百条带有剧dú的寄生虫放入一个施加过诅咒的器皿中,让这些dú虫互相蚕食,而最后剩下的一条,就是蛊!如果最后剩下的dú虫是金蚕,那么这种蛊就叫金蚕蛊。
“我是什么时候被金蚕咬到的?我怎么记不得了。”唐凌用双手乱抓着头发。
“我见你曾经踩到了一块竹篾上,是不是?”女神认真地问道。
“啊!那怎么了?”唐凌愣住。
“吴佑把金蚕蛊养在竹篾上哎。”女神苦笑着摇了摇头。
“要是能找到大东巴就好了。”秦策在旁边一声叹息,他看向唐凌:“不过现在的大东巴是吉拿,似乎跟你妈妈有仇,不知道他……”
忽然,女神笑盈盈地走到了秦策身边,勾起他的下巴挑逗地说:“其实大东巴‘吉拿’就是我师父。”
秦策的眼睛一亮:“女神小姐,既然这样,那我们赶紧去找你师父吧。”他说着拉起凝香就要出门,“无论如何,总要试一试的。”
“秦策算了。”服下yào丸,恢复了正常的唐凌马上嬉皮笑脸起来,“这么晚了,大家都很累了,反正还有七天的时间嘛,我们明天早上再出发吧。”
“那也好。”秦策拍了拍唐凌的肩膀,然后转向女神:“那明天就有劳你带路了。”
听到秦策说要带走女神,王杰的反应倒是很大,完全不像秦策说要带走凝香那样大方:“秦长官,这个女人私通**,是重犯!”
“哦,有证据吗?”秦策也丝毫不给王杰面子,“王团长,你岳父张文宇的案子是卢司令jiāo代下来的,连我都要亲自出马!你自己掂量一下,到底让不让我带走女神小姐?”
抬出了卢司令,王杰也没办法了,便不得不找了一个台阶往下走去:“这个……我岳父的案件固然重要,只是今天晚上死伤了几个战友,要是就这么把人放了,我也不好jiāo代。”
“这好说,就说人提到省里去审问了,王团长放心,你们保安团为了党国做出的牺牲,我一定禀报卢司令,死伤的弟兄我会帮你们争取到抚恤金的!”对方认输的表现让秦策很是满意,语气也轻松了很多。
王杰“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一切都凭秦长官做主了……”
当夜,秦策四个人就在姚安县保安团的驻地上住下。
月上树梢,女神站在一丛竹荫下吹奏竹笛,眼睛时不时地往秦策所住的厢房那边瞟一下。
她看着秦策对凝香说“晚安”;看着秦策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没有跟凝香睡在一起;不禁心中大喜,竹笛声也欢快了不少。
我什么时候像他表白好呢?爱一个人,就要大声说出来。女神这么想着,突然被一根小竹条敲在了肩膀上。
她回过头,却看到了嬉皮笑脸的唐凌:“嘿,你在偷窥什么。”
“怎么,你管我干嘛?”女神不友好地反问道。
唐凌在女神身边坐下:“对了,你怎么会去会道门呀?如果你当我是朋友,就说说吧。”
女神点点头:“好吧,那年我坚决要离婚,但家里不同意,我便离家出走,在报纸上登了个离婚公告……在举目无亲的情况下,我认识了一个大哥,他叫吴佑,比我大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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