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重新签订一份协议,并上人身保险。”
亚森率先举手,作为热希提的侄子他当然义不容辞,作为一个商业间谍,更要冲在前面。我不禁冷笑,直到现在我还藏着这个秘密,没有告诉任何人,一方面是怕打草惊蛇,另一方面也想看看他耍的什么花招。
其他人陆陆续续都举手了。
热希提看看王婵:“小王姑娘……”
王婵知道他想说什么,赶紧道:“热老,我身体已经没关系了。有了虫祭这碗酒垫底,其他的艰难险阻都不在话下。”女孩沉吟一下,“我和赵维是极好的朋友,我一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无孔当然不跟着掺和了,虫祭事情一了,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老头点上标志xìng的大烟袋,吧嗒吧嗒抽了起来,热希提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推到他近前:“无孔,你也辛苦了。这张卡密码是今天的日期,你收好。”
无孔也不客气,直接揣在怀里。
热希提咳嗽一声:“我讲讲下面的行程安排。我们的目的地是塔克拉玛干沙漠和罗布泊jiāo接一线,在车而臣河一带。现在有两种行进路线,一是走古丝绸之路,从玉门关出发,横穿罗布泊;第二是我们先飞乌鲁木齐,然后沿库尔勒到阿拉干一线南下。”他展开一幅地图,边讲边点。
“经过反复磋商和研究,我们决定选择第二条路线。”
王婵举手:“热老,第二条太绕远了。还是第一条方便直接。”
热希提摇摇头:“横穿罗布泊难度太大,我们需要大量补给供养的补充和携带。酒泉我们人生地不熟,仓促准备,到时候会有很多麻烦。乌鲁木齐有我们的分公司,自家人在那,cāo作起来得心应手。另外罗布泊我们可能会遇到军事敏感地带,很麻烦。所以决定绕远前行,这也是最安全的路线。大家还有什么意见?”
我是个路痴,自己所住的城市都没搞明白,这一片片浩瀚的沙漠更是一点概念没有。反正有人打理,怎么安排就怎么走吧。
热希提说道:“现在时间很紧,乌鲁木齐那边已经打好招呼了。我们明天早上的飞机。”
大家又闲谈一会,就散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无孔和我们一一道别,自己先走了。其他人把行李准备好,一起登上了飞往乌鲁木齐的飞机。
下飞机后,住在一家招待所里。布置简陋但很干净,房间里有一台咖啡色的老式空调,很多年都没见过了,跑起来嗡嗡响。
收拾停当后,当地公司的人安排我们到露天餐厅吃烤全羊。新疆的羊ròu是宗师级的,相当正宗,源远流长。吃起来没有羊臊味,香软可口,还不乏嚼头,吃得大家是大汗淋漓。
吃饱喝足,公司安排我们去市中心参观游玩,这里伊斯兰味道很浓,咖啡色建筑,洋葱形穹隆顶盖,门窗都是正半圆拱、圆弧的开孔。片片建筑延绵连续,真是奇想纵横,庄重而富变化,雄壮而不失雅致。我们大部分人都没来过这里,看得很稀奇,啧啧称道,以前只在阿凡提的动画片里见过。
这里有很多卖新疆工艺品的小商店,我们下车自由活动,都到里面购物。品种很多,例如刀子、瓶子、维吾尔族的帽子、马鞭子、手织的地毯,还有葡萄干、哈密瓜干、杏仁等。游人也多,真的是人山人海。
我送给王婵一个有着新疆风味的手链,她很高兴,红着脸说谢谢。我正要调笑两句,突然看见外面有个乞丐模样,破衣烂衫的人,正捧着个大兜子被几个人推着走。
这乞丐肮脏不堪,脸上黑一道白一道,拖着一双破鞋,哭丧着脸,被人呼来喝去。
我心头一动,赶紧跑出商店,来到他近前:“我cāo,苟大宝!”
这人正是“越南人”苟大宝。他怎么沦落到这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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