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宗案子里,他是受害者,凶手是外籍富商,后来被引渡回国受审。那宗案子因为涉及外jiāo,当时被当成秘密案件来处理,所以留下的资料也不多。
一个薄薄的牛皮纸袋中,只有两张旧照片。
第一张是一个人的头像。夏水健只看了一眼,立刻就有一种压抑得想大声惊叫的冲动,这人眼睛睁得极大,因惊吓过度而扭曲的五官组成了一个恐怖的符号,看得夏水健毛骨悚然,不敢再看第二眼。这个头像夏水健很熟悉,正是余风的头像,十年前那宗案子的死者,如今这宗案子的嫌疑犯;另一张照片上是一辆古老款式的出租车,应该就是十年前余风驾驶的那辆。
夏水健深吸一口气,努力让思绪平息下来。他猜测,本案凶手也许是余风生前的朋友,因为不满政府对余风之死的处理,所以假扮余风,存心引起警方的关注……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陈汝锋的尸体经过解剖分析,并没有发现心脑血管破裂的状况,这就说明他并非被吓死的。那么他究竟是怎么死的呢?
正当二十八岁盛年、意气风发的夏队长,叹了三天气后,把案子jiāo到了处理特别事件的部门特别刑侦处。
办移jiāo手续的时候,夏水健红着脸,对特别刑侦处主任关心小姐迟疑地说道:“关主任,这个案子中只怕……真有不干净的东西。”;
我认识夏水健纯属意外。
那天我应邀去参加一个古埃及文明展览会,会场设在本城的国际会展中心,因为此次参展品中不乏价值连城的珍品,所以保安措施十分严密。
可是这样的展品对我却毫无吸引力,我看得呵欠连天,进来不到十分钟,就决定不在这里呆下去了。
我走出会展中心大门时,正好有一队阿拉伯风俗打扮的人进来,后面跟着两名青年警察,我认得那几个阿拉伯人是近期常在新闻中露面的叙利亚来华商业代表团。
我让在门的一边,等这几个人过去。就在这时,突然有一辆面包车自广场上疯狂地冲了过来,大家为此一愕的瞬间,车门拉开,一只枯瘦的手伸了出来,将落在最后面的一个叙利亚商人拉了进去,随即高速逃遁。
那两个奉命保护叙利亚商人的警察大吃一惊,高个子的警察反应很快,拔腿就追。这时会展中心的保安也被惊动了,其中有一个认识我的问道:“胡先生,发生了什么事?”
本来这种事我没有兴趣chā手,可他这么一问,倒显得那帮劫匪是在我胡西东的眼皮底下把人劫走的。我当然放不下这个面子,也没回答保安,当即追了出去。
值得庆幸的是,这个城市的jiāo通状况十分糟糕。而那帮劫匪显然是新手,毫无目的地乱窜,发现堵车就跌跌撞撞地改道。这么一来,我要追上车子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那个高个子警察的体能也很不错,竟然勉强跟在我后面。
最后,那辆车歪歪扭扭地开进了一条胡同。
我闪进一户人家的门廊,伏在墙边观察。只见那辆车的侧门打开,下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接着,前门下来一个络腮胡的男人,他四下里看了看,确定没什么动静,便从车里拉出来一个麻袋扛在肩膀上,毕恭毕敬地对老太太道:“四nǎinǎi,进屋再说吧。”
我大吃一惊,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主持这件事的竟然是个老太太!
正当此时,气喘吁吁的高个子警察已赶到,拔qiāng指向“络腮胡”,喝道:“放下……奇,奇路亚先生!”
那个白发老太太突然一扬手,就听“当”的一声,那警察的佩qiāng已经被一枚小小的发夹击落在地。不待那警察弯腰,“络腮胡”已抛下手中麻袋,猱身冲上,出手袭向对方咽喉。
我又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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