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古家是世仇,所以nǎinǎi家里迅速把她嫁给另一户人家,也就是我的爷爷。”
“姓古的少年?”
刹那间,脑中掠过末班地铁,那个垂死留下遗言的老头。
“是,那个姓古的少年,心灰意冷地离开村子,不知去了哪里。”
但颜色还有问题:“其他人还知道这个秘密吗?比如你的爷爷?”
“不,nǎinǎi虽然有八个孙子,两个重孙子,但只有我这么一个孙女儿,她向来最疼爱我。何况我读书一直很好,她觉得我最有出息,在她临终的时候,让所有人都离开房间,把我一个人留下来,便说了那段遗言。”
“你爷爷没有问你吗?”
“当然问了,但nǎinǎi临死前吩咐过,千万不要告诉爷爷,所以我瞎编了一通,就说nǎinǎi要我好好读书,将来一定要考上大学。”
“谢谢你!快点下山回家吧,否则爷爷又要找上山来了。”
送走了梅丽,我和颜色单独行动,反复揣测小女孩的话,相信她不会说谎。她nǎinǎi的临终遗言,竟然与古老头相一致,也就是找到宝藏的密码。尤其是那首李后主的《相见欢》,必然也与舍利寺里的宝藏有关。
也许,这首词里就藏着宝藏的线索?
我们把《相见欢》抄在纸上,仔细观察每一个字,甚至把偏旁部首拆开,计算笔画数目不,怎能用简体字来算呢?再用繁体字抄一遍重新计算,期望找到某种共同点,或是与舍利寺的联系。
整个白天在这首词上绞尽脑汁……
黄昏。
教授、干物女、猥琐男彻底放弃,绝望地悄然下山离开舍利寺,以此来摆脱噩梦,就当从未发生过寻宝这件事一样。
我犹豫地看着颜色,她却淡淡地说:“我想再留一晚,你留去随意吧。”
“我怎能让你独自留下过夜?”
“好吧,晚上有人陪我说话。”
夜幕降临,我们生起篝火,两人围着红色的火焰,说起大学时代的种种趣事,无非围绕着诗词社团。
忽然,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我轻声问了一句:“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偌大的古寺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你不怕我色胆包天吗?“
颜色不屑地打量着我:“就凭你?小样儿!”
我感觉又受到了侮辱,转身背对着她。
“对不起。”
“反正,我早就习惯被人欺负了。”何必和女人怄气呢?我又回头说,“为什么?别人都已放弃,你还想留下来挖宝?”
“因为一个梦。”
“梦?”
“今天凌晨,我梦到了一个人,他长着最俊美的面孔,大而忧郁的眼睛,白皙的皮肤透着虚弱。他有一双迷人的眼睛,左眼竟是‘重瞳子’虹膜中有颗黑痣,让双眼更加明亮,每一个见过他的女子,都会对这个男子痴情不忘。”
“一目重瞳李后主?”
“是,我梦见了他,相信他的灵魂就在这座古寺之中!我不甘心就这么离去,一定还有什么奇迹,等待着我去触摸。”
“触摸奇迹?”
心想还不如触摸孤独的我呢!
“就当我是发神经好了!”她低头苦笑一声,闭上眼睛,靠在残破的柱子上,“其实,我一直很孤独。”
“我也是。”
正当我要低头去看她,才发觉她已瞬间睡着了,大概白天解谜太累了。她的身体微微斜着,竟靠到我的肩膀上。
同窗四年,我却从未摸过她的手。此刻我的肩膀,紧贴她的脸颊,女人温热柔软的皮肤,还有散乱的三千青丝,触摸着我的肌肤,还骚扰着我的心。额头紧张地冒出汗来,缓缓伸手绕过她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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