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贤哲的父亲要杀死我的父亲!”朴南勇着急地说。
原来,朴南勇这么多年来既抱着对金贤哲父亲的恨意,但是更多的却是好奇心,巨大的疑惑困扰着他,为什么同为韩国人的金贤哲的父亲却没有救下自己的父亲,他大可以解释自己的父亲不是越共啊!在人类众多的感情色彩中,其实最强烈时间最长的不是仇恨和爱情,而是好奇,犹如巨大的黑洞,可以吞噬掉一切。
“你真的想知道?”宋正南忽然抽动了下嘴角,做出了个类似笑的表情。这让宋正南心理有点发毛,但还是点了点头。
“呵呵,这件事没人知道,因为事关当事人的脸面问题,而我也只是为另外一名当年知道真相的另外一名韩国士兵做心脏病治疗的时候偶然得知的,他告诉我说自己不想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所以他告诉了我,并希望我为他继续保守这个羞耻的秘密,不过现在我打算告诉你。”宋正南忽然将手里装着血浆的塑料盒打开,将里面的血浆袋里的血浆全部倒在地上,鲜红凝厚的血液缓缓地在干草地上渗开,被草地一下子吸干了,那草仿佛也长得更加嫩绿起来。
朴仁勇咽了下口水,他有些激动,甚至有点不安,全身的汗毛孔都竖立了起来几乎将身上的内衣都撑开了。
“其实当年和金贤哲老师的父亲一起发现你父亲和你母亲的韩国小分队有好几个人,本身那时候在越南战争中的韩国军人就是一个从属于美军的地位,不受美军重视,虽然名为友军,却经常接到一些繁琐麻烦的工作,比如去扫dàng敌人的后方,排查特务,运送军需物品等,这很让那些年轻人恼火,于是他们打算做出一点成绩让美军看看,当时正好有巡查兵发现丛林里有一些足迹,因为游击队横行,即便是不是美军划定的军事区内也经常出现越共的零散的作战部队,这些韩国士兵非常高兴,便沿着足迹仔细勘察起来,他们朝着丛林深处走去。结果发现了一些越南人在那里,其中有一些人好像受了qiāng伤,那是一些简陋的住房,外面存放着食物和一些晾晒衣物,受了伤的人都得到了良好的包扎和救护,这些人大喜过望,虽然没有穿着军服的人出入,但是他们主观认定这些人是游击队的伤员,这里是越共的野战医院,因为越共全民皆兵,只看外貌的确很难判断,于是他们冲了过去打算先发制人,可是没有想到其中有人抵抗,可能是因为言语不通的关系吧,总之士兵们打算带他们走遭到了推搡和阻拦,他们不允许士兵进入里面的屋子,于是在混乱之中有人开了qiāng,接着惨剧发生了,士兵们shè杀了那里所有的人。
结果一个人从里面的屋子冲了出来,居然用韩语高声呼喊住手,这些士兵没想到会有韩国人也在,结果在询问中得到了可怕的真相这些被他们当做越共屠杀的人其实都是难民,他们只是被流弹和地雷所伤而已,这名韩国人是一名医生,那些伤口都是被他包扎的,这时候那帮士兵慌了神,要知道这件事捅出去会非常麻烦,那时正好是‘美莱村惨案’刚刚被揭露的时候,上面对屠杀平民的罪行非常重视,而这个韩国医生非常愤慨地表示要揭露他们的罪行,这帮人无论如何苦苦哀求都没能让他松口。
这个时侯知道消息的美军也赶了过来,于是这帮士兵做出了个令他们终生都充满负疚感和罪责感的决定。
他们集体作证,这就是一个越共医院,而这个韩国人则是串通了越共的卖国者因为当时韩国是作为美国有方派兵的,赶来的美国人不知道韩语,于是听信了证词,而那些士兵为了掘出后患,将那名韩国医生当场shè杀了,这名医生有一个妻子和儿子,因为躲在里面侥幸逃过一难,他们后来被其中一名有良知的士兵救了下来,带回母国,并市场接济他们帮助两母子渡过难关,不知道是为了赎罪还是愧疚,也或者为了消除下一代的仇恨,这名士兵主动提出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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