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带忧色,“我听到一些很恐怖的传言,说她为了减轻体重,割开动脉放血了。本来系里打算培养她留校,结果校方把她劝退,然后家人将她送到精神病院了。”
为了减轻体重而放血?安心觉得后脊背一阵冰凉。
“怎样才能找到她?”
“你没事吧,真的要去见那个疯子?”
“我一定要找到她,你就当我也疯了吧,算我求求你。李曼现在是彻底讨厌死我了,我只能靠你了!”
芳芳犹豫了一会儿。
“我也是在校园BBS的八卦帖上看到的消息。如果你想知道实际情况,可能要去问问校方的人,比如老师、系辅导员或者校医。”
安心打定了主意,她让芳芳一个人先会寝室,自己则去找芳芳所说的可能的知情者。但是几位老师都对安心提及的事不肯开口,他们反倒警告安心不要相信这些影响学校声誉的流言。
安心明白,出了这种事,校方会想办法隐瞒下去,尽量不让人知道。她只好去网络上发帖求助,这事情应该没过去多久,或许会有知情人透露出一星半点。
将问题发到网上后得不到消息,安心只好听天由命。
可是,即使真的找到这个疯掉的学姐,问题就能解决了?安心心里没底,还是说,这一切只是自己的臆想而已?不过是巧合罢了?
但安心肯定的是,如果不去确定这件事,她就没办法过上以前平静的生活了。走在空无一人的小路上,安心开始怀念以前四个人的生活。她有点痛恨自己提出集体减肥,并且制订每周目标的计划。
瘦一点儿真的那么重要吗?
以前大家胖的时候经常紧紧靠在一起,现在瘦下来了,距离也产生了?
安心从心底希望小米好起来,还有那个学姐,到底是什么人?
10
醒过来的时候,四周空dàngdàng的。
我这是在哪里?似乎是医院吧,左手还有点疼痛,一跳一跳的,就好像被火燎似的。
记起来了,好像是自己拿着刀在手上划了一下,只是为了减少那点点重量吧,这么说,我应该完成了既定的目标,是吗?
值得庆贺啊,在漫长的与体重作斗争的日子里,我第一次达到了自己定下来的目标。不过她们人呢?室友住院,应该至少来看看吧?
等等,外面好像有说话的声音,似乎是她和马尾辫,我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
“你不进去吗?来都来了。”
“我是被你拖来的,那家伙多聪明,找借口溜掉了,就我傻傻地被你一劝就来了。”马尾辫依然气呼呼的。
“说是我逼你的,为什么刚才在商店挑东西那么认真?还说什么一定不要多含糖的营养品,说她一定不喜欢。”
“切,我干什么事都尽心尽力而已。”
“好了,快进去吧。”
门开了,我闭上眼装睡。
“好像没醒过来。”
“那当然,我都吓死了。我这辈子还没看过有人流那么多血,满寝室都是啊,后来我拖地的时候,一片鲜红色!”
“哪儿有那么夸张,你真是的。”她笑了两声。
我努力闭着眼睛,想笑,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
我的确不是一个惹人喜欢的家伙,但我又何其幸运,遇到了这些善良的同学。我以前真是太傻了。体重什么的真的那么重要吗?我已经忍受力那么多年一样的眼光、
冰冷的嘲笑,还有诸多伤害我的恶作剧。即使是那些人,他们也未必都是恶意,更多的时候他们只是无知,是对群体中的特殊个体的排斥。这是天xìng,只要是群居动物都会如此。
但现在长大后,我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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