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外面。
“她好像上了一列火车。”
古非向胖子询问了车号,然后急匆匆赶了过去。
就这一次,最后一次!如果再抓不到她,我就彻底放弃这件事,永远都不再去想,安心当我的摄影记者,混吃等死!
古非跑到车站,车子已经准备发车了,他借着送人溜了上去,等火车开动后,他才找到乘务员补了票。
现在该怎么办?这车子有那么多车厢,这女人到底在哪里啊?何况那胖子说得对不对呢?看那对小豆眼,说不定看花了吧?古非开始责怪自己过于冲动,搭上一张车票钱不说,这车开往哪里,自己都不知道。
不过既然上来了,只好试试。古非一节车厢一节车厢地走过去,像乘务员查票似的看着车厢里的人。有些人上厕所去了,他只好假装看风景等他们回来。
他不想错过任何一个人,一直走了十几节车厢,腿都快断了,前面就是最后一节了,看来这女人果然不在这列车上。
“哈,帅哥,又遇见你了啊?”刚刚走进最后一节车厢,古非就听到熟悉的声音。
居然是那个街头魔术师。古非忍不住摇着脑袋,自己想见的见不到,最不想看到的却出现了。
“来来,我们真有缘,坐这里吧,这里正好有个座位。”魔术师拍拍身边的座位,古非正好累了,也就坐了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古非这才发现这节车厢非常安静。乘客们都坐着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比起前面几节车厢的吵闹骚动,这儿实在有些过于不同了。不过也好,古非不喜欢太闹腾。
“上次的魔术,知道原理了吗?”魔术师又拿出扑克问道。古非探着头,他还没有放弃,他想看看黑衣女人是不是在这里。
“我怎么知道,知道的话,我就去砸你的饭碗了。”古非嘲笑道。
“哈哈,你真幽默。”魔术师并不生气,而是拿出五张牌放在桌子上。坐在对面的旅者紧紧闭着眼,对他们的对话并不关心。
“要不要我告诉给你听呢?”魔术师依然很有兴致。
“随便,不过我可没求你,我对你那破魔术根本不感兴趣。”古非仍然超前看去,他发现最前面的那个脑袋有些眼熟,那黑色如化不开的浓墨般的头发
似乎正是那个黑衣女人。古非慢慢探起身,像准备捕食的ròu食动物接近猎物一般走过去,生怕惊醒了对方。
“其实,很简单,我暗示你要仔细关注其中的一张牌,但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你越是听我的话,越是会关注某张特殊的牌。人就是这么一种动物,
当他们深陷进对某种人或者事物的诱惑中时,就会对旁边显而易见的东西视若无睹。比如走在街上,如果是一个人,你会注意到前面走过来的熟人,如果是陪着一个你喜欢的人的话,对面谁走过来都看不到了。”
“嗯,说得好,继续。”古非头也不回,踮着脚朝那女人走过去,一定要抓住你!古非心底默念道。
“所以呢,其实真相很简单,简单得有些无语了。我让你关注一张牌,当我给你四张牌的时候,你当然会第一时间寻找自己挑中的那一张,结果自然是没有,为什么呢?
因为我在短暂的时间里,只让你去关注一张,而不是记下五张,五张和一张,哪一个比较适合记忆呢?大脑会自己选择啊,所以我给你的时候,那五张牌都不是当初给你的了。
当你把那五张牌还回来的时候,我只要用花色相近的同点数牌代替那五张给你,自然就达到目的了。该怎么说呢,就好像你看到有人shè了无数支箭,每一支都正中靶心,
他真的是神箭手吗?不是,他不过是先shè箭,然后把每一个箭头当做靶心来画靶子而已。有些看上去是明摆着的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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