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着嘴问吹号手,结果吹号手反手扇了他一耳光。
“你能有点出息吗?看到女的就发骚。”吹号手鄙夷地看着负一百。
“我知道,你们是前几天的那伙劫匪,还绑走了一个人质。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房子外面的那位吧。”
小海看上去似乎依然很镇静。
“我们本来打算在那个村子休息,结果那家伙的呼喊声把这三个倒霉鬼招来了。没办法,我们只好把他们都杀了。因为知道陆续还会有人来,所以故意在你们到来的那天才杀死人质,造成他是先来的假象啊。”吹号手得意地说。
“原来如此。”麦子低下了头,他知道,这次恐怕要将xìng命永远留在这无人岛了。
“好了,为了保守秘密,请你们去死吧。我会用不流血的办法,让你们永远沉在海底。”吹号手看了下负一百和大头,两人走过来,拉起小海和麦子朝海边走去。
当麦子以为完全没希望的时候,吹号手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接着负一百和大头也是。
他们三人用非常疑惑的表情看着前方。
“那是什么?”大头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是船?”吹号手难以置信地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
“是啊,明明还有十分钟啊。”负一百也疑惑起来。
麦子回过头,他看到码头不远处停靠着一艘船,而且并不是刚刚驶入的样子,似乎已经在那里有段时间了。
“你们打算去哪里?”麦子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绯月的声音。吹号手转过身,看到绯月站在不远处的草丛里,带着甜甜的微笑。
随之而来的,还有身后大批的警察。吹号手刚想把麦子拉过来做人质,不知道从哪里扑过来的警察已经将他制伏了。
几乎是同一瞬间,负一百和大头也被压制了。警察为小海和麦子解开了绳索。
“这是怎么回事?”麦子问小海,他发现自始至终小海都很镇静。
“没什么,因为我就是警察,那种伪造的警察证件我自然能看破。在屋子里的三具尸体中,一个右手手掌和食指有摩擦起的老趼,显然是经常端qiāng留下的痕迹。
而另外一个身体略微发福,皮肤白皙,显然是被拿走了眼睛,但是鼻梁上仍有镜架压迫产生的痕迹,属于办公室白领吧。所以我很怀疑这三个家伙,
马上想起了几周前对那场劫案匪徒的犯罪心理画像,发现特征都比较吻合,而且屋外那个也符合被劫持的人质体貌特征,也许正是他们拿走了真正的旅游者的随身物件吧。
所以我在一边观察,并且在之后的分组站岗后,利用保管水源的时间在里面下了随身带的安眠yào。我有失眠症,他们入睡之后,我将所有人的手表调快(应该是调慢吧?)了半小时。
所以当绯月让你陪她去的时候,船已经到了。我知道,他们不会让绯月单独离开,所以在换岗叫绯月的时候,告诉了她实情,并且让她去码头见船长,立即通知水警来。”小海叹了口气。
“只不过我没想到,他们打算栽赃到你头上,没办法,我才带着你一起跑了。”
“你是警察?你不是医生吗?”麦子问。
“嗯,之前做过法医,不过现在是刑警。”小海笑了笑。
“哎,还真是危险。”麦子也叹了口气,“不过真要感谢绯月,她来得很及时。”
“那当然,虽然我也很害怕。”绯月朝麦子笑了笑。
麦子突然想起了那张字条,他再次对这个女人有点怀疑了。
吹号手他们被压上了警船,而麦子、绯月上了普通的那艘。小海则忙于和警察收拾遇难者尸体。麦子看着绯月,几次yù言又止。
“你为什么在我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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