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地把狗ròu全咽到喉咙里,难受得捏着脖子道:“对,就是我,刚刚去找你的时候你不在,我实在饿得不行就先来吃饭,想着等会儿再来找你,想不到在这里遇上了。”
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我看他的饭菜也吃得差不多了,对他说咱们去店里说话。金算盘应了一句,转回头把砂锅里的ròu全捞吃干净,我让伙计现在这里吃着,生意上有点事情得现在去谈谈。
伙计问我要不要给我带回来,我摆手说不用了,我直接回去了,明天就要出门,店里的事情就全jiāo给他了。
伙计点点头让我路上小心一些,多添点衣服。金算盘抹着嘴走了过来,问我要饭钱,说是先前想着吃完饭神不知鬼不觉地跑路,现在既然遇上了熟人,就先帮他垫垫,等有钱了自然会还给我。
我心想还真是个怪人,把饭店老板叫过来付了两桌子的钱,我和他开始往家赶,我心里有太多的疑问,实在是等不及了。金算盘走得很慢,这里看看,那里瞧瞧耽搁了不少时间,我们俩在路上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都是些哪里人,做什么工作之类的家常话。
金算盘原名叫多吉嘎嘎,家住在西藏,双亲都已经不在了,他家刚好在一个自然资源区的附近,从十多岁开始就去做了旅游向导。二叔在一次西藏旅游的时候刚巧遇上了他这位半瓶水的向导,询问之后可怜他自己这样一个人无牵无挂的,便问他要不要来他的公司上班?他自然是高兴得很,做完二叔他们的最后一单子生意就坐车到了这里找二叔,五六年了,他一直在帮二叔做事。
我问他我二叔做什么的连我都不知道,你是替他干什么的?
金算盘说就是跑跑腿,送送资料什么的,也不是多重要的事情。
我感觉到金算盘说话的时候一直在躲避我的眼睛,一直在询问我还有多久能到,看得出来他有意在隐瞒什么,也不知道他的这些话里有多少是真的,又有多少是敷衍我瞎编的。
回到家里我给他拿了罐啤酒自己拿了瓶饮料。他坐在沙发上很是拘束,手脚这里东挪一下西挪一下,双眼则一直盯在我的电脑上。
我莫名有些尴尬,稀奇古怪地他要不要去玩会儿电脑?
金算盘露出一个笑脸对我说谢谢,他不会用这些个机器,并说我们还是赶快来商量一下去西藏的事宜,明天一早就得出发。
我顿感莫名其妙,不是去四川,怎么改地方了?
金算盘说刚刚给我的那个信封不过是个障眼法,二叔他们现在就在西藏羌塘。
“障眼法?”我已经弄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开始不是让我去四川的卸甲岭找他们,现在怎么又变成西藏的羌塘了?我记得中国四大无人区其中之一就是藏北的羌塘,气候恶劣至极,其中野兽众多,说白了就是生命禁区。
金算盘点点头接着道:“你可能还不知道你的身边有只鬼,老板害怕行踪被那鬼给知道了,千万叮嘱我得来上这么一出。”
我让他说清楚一些,别打马虎眼,什么鬼不鬼的,听着怪渗人。
金算盘笑了笑道:“你店里的伙计便是那只鬼,今天我把信封拿到他手里的时候,果不其然,他真就打开来看,随后还急急忙忙打了个电话。”
☆、34、夜惊
“你是说我店里的伙计是有人故意安chā在我身边的?”我几乎目瞪口呆,伙计在我店里干了那么多年,难道这个计划是在几年前就设好的?我不禁开始想我究竟该不该相信眼前这个人。
金算盘点头称是,我接着问他那是谁这么干的?他继而摇头说不知道,二叔和他一直想把背后的人钓出来,但是那人隐藏得实在太深,就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样。二叔在伙计进我店里干活的时候就看出了端倪,之后便一直在寻找,直到现在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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