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孟南刀的束缚,从地上弹跳而起,他满身是血,那些红虫子扭动正欢,从他皮下伸出一截截细小身子,场面极致骇人。
金算盘紧接着发出一声震耳yù聋的叫喊,在我和孟南刀惊恐的表情下伸出手撑开五指往面颊上狠命往下抓,他脸颊上的皮肤纸一般竟被他给抓了下来,皮下模糊的血ròu上成堆的红虫子蠕动不已,失去了皮肤的包裹,一团团往下掉落。
我定睛一看,他皮下的面孔看上去竟像是变了个人,那相貌说不上究竟是谁的,但我脑海中忽然莫名其妙产生了一种错觉,他并非金算盘,而是与我有千丝万缕关系的人。
跟着他疯了一般奔跑起来,妙手先生已跑到他附近,伸出拉住他衣服,力度极大,一下子把他的脸拉向自己,看到他脸上这副模样,大骇,不再去管,挣脱了手朝我们大嚷:“跑!快跑!”
我远远望着在土瓮周围横冲直撞的金算盘,怎么也不忍心就此抛下他,心想不管怎样也要带他出去,妙手先生看我不愿走走到我身边拉住我后衣领往直往后拖,“金算盘救不活了,咱们快快遁走。”
我一听他这么说,鼻头一酸眼泪鼻涕跟着全流了下来,远远听到从那里发出的土瓮破碎声和金算盘撕心裂肺的叫喊,脑海里全是金算盘坐在“挂羊头卖狗ròu”店里那副伸手向我要钱,如若我不给他就吃霸王餐逃走的场面,如果没有他,我和妙手先生只怕已经死在了羌塘大荒原,二叔让他给我们引路,想不到反而害他惨死在了这里。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妙手先生拉着我跑出了许多路程,我让他把我放下,跑在最后。
转回头一看,我们身后半空中席卷着一团红雾,那些虫子又追来了!我想起金算盘被这些虫子弄成那副模样,心下不敢怠慢,催促前面的人快走。
我们不要命地往前跑了大概两三公里的路程,我早已累得大汗淋漓,周围气温在这时好像升高了不少,不知道究竟是我的错觉还是跑了太久劳累过度所致。
前面的孟南刀和妙手先生同样累得够呛,队伍的速度一下子减慢了不少,孟南刀大喘粗气,连叫带骂:“娘……娘亲勒,可他娘累死了,小爷,你看看后面那东西还有没有追来?我再也……再也跑不动了,要不你们先走,我垫后。”
妙手先生听后骂道:“说的甚么胡话,快走!”
我也实在是累得不行,急急转回头看了一眼,手电光亮下红雾不知何时早已烟消云散,在我们身后只有一条深不可测的甬道,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我急忙让他们停下,发现我们周围墙壁上没有了之前看到的白霜。
妙手先生和孟南刀一齐停下,孟南刀满脸是汗,见红虫子没有追来大呼了口气,蹲坐在地上问:“那些个神魔玩意儿怎么不追来了,哎呦,怎么这么热,咱们不会是闯到地心了吧?”
妙手先生同样一脸大汗,腾出手摸了摸周围的墙壁说温度确实高了许多,那些虫子想来必是害怕高温,不敢追来。
我听他这么说也把手摸了上去,墙壁说不上烫手,只常温,但这也怪异得很,从我们进入地宫开始气温就没这么高过,难道这里又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休息了一会儿我一直盯着身后甬道,脑袋里总有那些点顾虑,担心虫子还会追来,站起身说咱们还是快算了,站在这里总感觉不安全。
孟南刀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道:“我也是这么想,坐下来休息以后我眼皮直跳,古语说‘左跳财又跳灾’,我也十分说不清究竟是哪知眼皮再跳,这鬼地方也没有什么可发财的东西,说不定就是灾祸,咱们快快离开这里才是正道。”
我说你这乌鸦嘴快消停了,也不看看我们在的什么地方,想起金算盘的死又是一阵难过。
我们三人沿着小道继续往前,温度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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