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而对我来说,不管以后跟女喇嘛与这下人是敌是友,就冲他现在这笑脸,我也要客气的回敬一下。
其实不仅是我,黎征他俩也这么想,我们仨都笑了笑,算是跟他打了招呼。
女喇嘛跟我们提过,今天祈祷并不需要准备什么,但这话绝对是只针对我们仨而言,她却让格桑丘准备了两个装满水的木桶。
这木桶不小,装满水少说得有几十斤的重量,而且瞧那意思,格桑丘是要挑着这俩水桶上山。
我并不知道柳山具体有多高,但目测少说有个千八百米,就这么个山头,我们光爬上去都费劲,更别说格桑丘还要挑着水了,而我也上来不解的劲,多问一嘴水是用来干什么的?
女喇嘛没跟我们解释,格桑丘倒趁空回答道,“这水一来用作路上解渴喝,二来也是为我们到山顶上沐浴用的。”
解渴我能理解,毕竟真要顶着太阳往上爬,出汗口渴是避免不了的,但沐浴却让我觉得很新鲜,甚至还是在柳山之上。
就当我还想追问沐浴到底何解时,女喇嘛强行把我们的谈话打断,催促出发。
我们一行五个人,尤其女喇嘛爬山时还绷个脸,一幅不苟言笑的样子,我看她这表情也收了聊天的心思,专心赶起路来。
我们跟着女喇嘛的节奏爬到山顶时,总共废了二个多小时的时间。而且让我们没想到的是,山顶上还很宽敞,甚至在一片空地的左右两边还分布着一小片柳树林。
这时出现一个怪现象,这树林看着并没什么,可小晴和小狸都故意扭动几下身子,我和黎征一下感觉出来。我明白,妖宝宝又一次进行小小的报警。但我看了黎征一眼,发现他跟我一样,不明白这警报是什么。
碍于女喇嘛和格桑丘在场,黎征没跟我说什么,只对我使了一个眼神,那意思一会小心些。
我微微点头回应下,还打定主意只要遇到危险,自己会第一时间把小晴放出来。可女喇嘛接下来的举动却破坏了自己这个计划。
她招呼我们来到一个小茅屋的旁边,强调道,“一会的祈祷就是要洗清今生的罪恶,这时心要诚不说,身上还不能带太多的物品,你们把衣服这类的都留到茅屋里,只穿个裤头即可,甚至祈祷前还要沐浴一番。”
她这条件冷不丁让我接受不了,毕竟这么一来,我们哥仨被扒了不说,也跟天镜妖面和小晴小狸分开了,真要遇到意外一点能施展的好手段都没有。
但女喇嘛态度很强硬,大有不这么做就不让我们转世的意思。最后我们仨也只好来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把妖宝宝和衣物全都放在这茅屋里,但把宝贝带在身上。
女喇嘛本来还指着天镜和妖面不同意我们这么做,但拉巴次仁先说了一句,“我们生下来这带着这东西,就算日后转世了,我们也要把它们一同带走。”
别看拉巴次仁这话说的荒唐,但我和黎征也耍了把无赖,高声称赞他说的没错,女喇嘛看着我们再没退缩的意思,寻思半天最后只好同意我们这么做。
本来我还对妖宝宝不放心,怕女喇嘛趁机打小晴小狸的主意,但又一合计,小晴小狸可没那么好偷,要是女喇嘛真上来这股失心疯,非要尝试一下,到头来吃亏的肯定是她自己。
我们上山的路上断断续续喝了不少水,现在也只剩一桶半的量,也说格桑丘这老头身子骨挺硬朗,
扛着这水一路走下来硬是没什么大碍,而按女喇嘛的要求,我们仨就把这最后的水瓜分掉。
这时我们仨都只穿着裤头,我和黎征倒还好些,裤头并不怎么花哨,可拉巴次仁穿的花内裤就不同了,真是异常的显眼,尤其这爷们还会个特殊本事,有些人胸肌发达,还会抖动几下,而拉巴次仁呢,竟会抖屁股,尤其他这身材长得还极壮,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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