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进去。
拉巴次仁身子猛地一缩,我和巴图的身子则先后突然往上一抬,但接下来的情景就越来越乐观了,拉巴次仁越来越放松,身上的ròu也越来越软。
巴图掐着时间,三分钟过后,看着黎征喊了一句,“注dú。”
黎征刚调好yào剂没就久,被巴图一喊急忙凑过来,就用着刚才注shè强心剂的针头把dúyào再次推了进去。
这yào虽dú,但没强心剂那么刺激人,拉巴次仁并没太大的反应,只是dúyào进到体内的瞬间,他呼吸稍微急促。
我和巴图从他身上跳下来,又跟黎征一起守在一旁。凭ròu眼我们是看不出拉巴次仁出现什么变化的,但这难不住黎征和巴图,他俩一同给拉巴次仁把起脉来。
大约过了一顿饭的功夫,他俩又一同抬头,尤其黎征还跟我多说一句,“浮脉消失了,拉巴次仁身上的危险度过去了。”
我听得心里一喜,但立刻头疼起来,心说那怪蜂卵还在这爷们的体内,虽然已经死了,但我们也不能任由它埋在ròu里。
对付这种怪卵,黎征明显不如巴图明白,巴图索xìng当了领头人,带着我俩一起把拉巴次仁的衣服全扒光。
等看着这爷们的**时,我发现在他左肩膀有一个红点,就好像被蚊子刚叮过一样。巴图指着它告诉我们,这就是死蜂卵的所在位置。
我当然不认为蜂卵能这么大,心说这红点大部分还是软组织感染造成的。黎征摸了摸腰间,拿出一把小匕首,对着拉巴次仁肩膀比划一下说,“用刀把这死卵取出来吧。”
我觉得黎征这做法没毛病,但巴图还有一个更好的建议,他从腰带里取出一种粗头针,对我们强调,“我‘倚老卖老’的露一手啦,让你们瞧瞧这针的奇妙。”
说完他就把针对着拉巴次仁肩头的小红点戳了进去,可他并没急着拔针,反倒对着针尾使上推力。
我发现在巴图一推之下,针尖部分竟像花瓣一样裂开,被这么一弄,本来还是针尖大的伤口瞬间被撑出一个小圆洞来。
黎征看明白其中关键,又急忙找个小镊子,顺着针尖的空隙递进去,把伤口中一个看似小白点的东西夹了起来。
我打心里佩服巴图这手段,尤其拉巴次仁身上这伤口,说白了只要把粗针撤走,它就会借着皮ròu的弹xìng自行缩小,要是乐观的话,一两天就能痊愈,甚至这期间伤口也不会给拉巴次仁的行动带来困扰。
巴图收好粗针后跟我俩强调说,“让拉巴次仁好好睡上一觉,强心剂也有逼汗驱dú的作用,经过一晚的调节,明天一早他保准会平安醒来。”
我的心稍微疏通一些,但还念着周成海,就跟巴图建议,趁现在一鼓作气,把周成海身上的蜂卵摘出去。
巴图也有这个想法,可听我说完他却无奈的摇头说,“蜂卵在周成海体内寄生太久,弄不好都长大了很多,我们要救他,施展dú攻的法子不一定有效。”
我一合计觉得巴图这话在理,一来蜂卵长大,抗yàoxìng比之前会强上很多,二来周成海的身子也很衰弱,这么一比较下,弄不好现在的他都斗不过蜂卵。
但我们也并未因为有困难就退却,反倒收拾好家伙事,一同向里院走去。我发现我们来的算及时了,见到周成海时,他正躺着呕吐,其实能看出来,呕吐绝非他本意,可他胸口却粘了好几层颜色不一的白泡,初步估算,他吐得时间并不短。
黎征抱着肩望向巴图问有什么好办法?能既保住周成海的命又把那蜂卵揪出来。
巴图显得很谨慎,伸手从兜里摸出一个小玻璃瓶来。
这小玻璃瓶外表是棕色的,往里看有些费劲,但我还是能看到,瓶底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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