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还是人，它就是人，但我无法把它定义chéng rén，那鬼影的一切都太过神秘和恐怖。

    “我想最大的可能还是人。”小青年看我不说话，那双眼睛分外明亮，盯着我的时候让我感到他能看出我的心思。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道。

    “这人能在水下呼吸，能cāo控鱼类，让我想起了一个传说。”小青年说着，突然低下头，摸着自己的裤兜，想找什么，结果没找到，又蹲下身子翻了翻正在被烘烤的衣服，先是翻出来一把军刀，别在刀鞘里，我以为他想干什么呢，结果他直接把刀往旁边一扔，又从里面翻出来一包长方形的小东西，我一看是一个白色的小盒子，跟烟盒一样，上面有英文字母，我不认识，当下就犯了瘾，暗道这货应该挺有钱，还抽得起高级货。

    “cāo，湿了。”小青年随手一撇，就开始坐立不安，跟有多动症一样来回踱步。

    有烟瘾的人大多都习惯在思考或者认真做事的时候抽一根眼来提神，我也有这个怪癖，可我身上的东西全都没干，在上一次下水的时候就湿了，备用的烟也没带下来，就算带下来看，结果也就跟小青年一样。

    “美人鱼？”我想笑。

    “西方神话传说里，的确有美人鱼这个物种。”小青年并没有直接否定或者肯定我的猜测，一边来回走着，一边挠了挠头，看起来很焦躁，道：“是鲛。”

    “鲛？”我道：“这不和美人鱼差不多么，不过换个方式而已，中国传说里的东西。”

    “不。”小青年道：“鲛不一样。”他又开始挠头，一个劲儿挠，看起来似是遇到了无法解决的大问题，比刚才要焦躁很多，来回走的频率也增加了，我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小小年纪烟瘾也太大了，不过我没好意思埋汰他。

    还没等我说话，小青年就继续道：“鲛在民间传说里也是人身鱼尾的生物，但关于它的文献记载大多出自于臆想，也让人议论纷纷，真正的鲛是海底人类，他们依靠发达的腿部活动，有双脚但没有尾巴，背后有鳍，双手双脚有璞，身上无鳞片，是水陆两栖动物。”

    不得不说，他所描绘的鲛和我们所看到的鲛非常相似，虽然我没看到鱼鳍，但通过我父亲留下的照片是能看到那鬼东西背后是背着什么的，很可能就是鱼鳍，不过这也只是传说，根本没有证据，就对小青年道：“这不是和美人鱼差不多么，都是传说罢了。再说这里和海唯一相同的地方也就是有点水而已。”

    “你说的也是。”小青年拍了拍自己的脸，又道：“不对，不是。”他说着更加焦躁起来，我这时就感到他状态很不正常，问道：“一个烟瘾不至于让你这么烦躁吧，大姨妈了？”

    “我没拿烟。”小青年道：“你才来大姨妈。”他说着就回头，在地上找起来，走到那个白色的烟盒旁边蹲下。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的问道：“那烟盒里装的是啥？”

    “你还能再瞎点么？”小青年拿起来，用力抹了一把脸，把脸颊上的肌ròu都捏在一起，导致脸部有些变形，他拿起白色的烟盒对我道：“这是强效镇静剂。”他说着就直接把白色的烟盒撕开，从里面掉落下来好多小玩意，我仔细一看，那竟然是胶囊，并不是我之前想的烟。

    由于那上面的英文我不认识，像极了烟盒，而且和烟盒大小一个样，我并没有想到是yào盒，就连里面的胶囊都是散落着的，并不是装在一张塑料板上，看起来是散装。

    “你什么病？”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强效镇静剂，一般是给严重失眠或者神经病患者使用的，比如抑郁症，过度兴奋症，这类的人极具危险xìng。

    再联想到小青年的为人，我就有点不敢想下去了。

    “没什么病。”小青年脸色有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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