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演变成了这样,我站在了白莲教的势力范围内,被称为准教主,但我知道这只是对我的身份象征xìng的称呼,他要干掉我绝对不带手软的。
“别这么客气了,你想什么我知道。”我见他一直客客气气的回答我的问题,模样很恭敬,就说道:“说吧,你们的教主被绑到哪去了?”他这样给我解答,肯定是希望我去救他们的教主,原因自然很简单,虽然我没有白莲教的武力,但我有所有人都想要的东西秘密。
闲聊中我知道他的名字叫陈憾,似乎有某种特殊寓意,而方为是想索求长生不死的秘密才出卖白莲教的,那个欧洲人团体,也是某个知名的宗教。
有些人还真是疯狂。
“葡萄牙的里斯本附近。”陈憾没有任何迟疑,抬头对我说道。
“葡萄牙的里斯本?”我把手指间的烟放在嘴上,微眯着眼睛,道:“有没有地图?”
那地方是葡萄牙的首都,非常繁华,距离大西洋仅仅十二公里,并且它旁边有一个世界著名的海峡,直布罗陀海峡。
而我更在意的是直布罗陀海峡对面,大西洋另一端一个神秘地带,百幕大魔鬼三角洲。
陈憾立刻弯下腰从沙发里掏出来一卷世界地图,娴熟的铺在茶几上,看来他经常翻阅。
我看了看地图,发现陈憾在地中海和大西洋之间的直布罗陀海峡上做了重点标记,一看就让人怀疑安排在那里的目的,我就问道:“这个海峡……怎么回事?”
“不知道,他们要求我拿那张书页jiāo换教主,并且多次提到直布罗陀海峡附近,我想应该跟它有关。”陈憾道。
“我知道了。”我起身把烟头丢在地上用脚踩灭,要离开的时候,就听见陈憾对我道:“请帮我们救出教主,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教主之位呢?”我学古代的侠客某事那一套,没有回头,只是把眼睛斜过来自以为很牛逼的问道。
“这个……我做不了主。”陈憾道。
“那就算了。”我道:“我需要你给我提供情报,并且还有白莲教的典籍。”
“没有任何问题!”陈憾立刻做出回应。
这时我的脑袋又感到一阵间歇xìng的刺痛,险些把我击晕,只一刹那,过后却还如身临其境,我的冷汗立刻流了下来,没有站住,险些跌倒在地,还好被陈憾扶住了。
“怎么了?”陈憾很关切的问道。
“没事。”我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我适应了一会儿,立刻出去,着手准备,那本文献是我能得到的唯一线索,通过它我能将一些东西串联起来,是必不可少的,就算拿一张书页换也在所不惜,更何况我根本就没打算换一个素未谋面的教主。
他的生死不关我事。
回去之后,我立刻将这张书页复印一份,并且让技术员去掉多余的痕迹,用最能看清楚的方式去处理,我一人牵连的人更多了,军方,白莲教,所以做起事来也很方便,直接选用张老头子给我提供的人员和设备,隐蔽很多。
回想起我之前和胖子张星去杨家古宅还得考虑经费问题,现在竟然要直接去欧洲这么远的地方,实在让我感慨万千,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来。
我考虑到张谦说谎的因素,不过暂时被我给否定了,因为之前我跟他的jiāo谈中,他提到过一个人:陆川。
陆川这个人,我虽然从来没有印象,但他的名字我特别熟悉,是我的亲舅舅,我母亲名叫陆殊,陈憾说知道我不会完全相信他,如果需要证实,可以给我这个从未谋面过的舅舅打电话。
并且他告诉我,我舅舅的行踪特别古怪,几乎也有几十年没露面了,也不见白莲教任何人,只是在几个月钱突然给他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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