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的,而我对这件东西眼熟的原因是我认识这个凶手,这件东西就是从他那里见到的。只是我认识的人实在太多,单凭一块变形的金属物是无法清楚地记起那个人来的。
不过,既然我认识凶手,小挫说不定也认识,所以他才会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对方暗算。
突然,我眼前一亮,心里激动起来:也许凶手根本没有进入档案室!
假设凶手是我,那么我可以在午饭后、小挫准备去档案室的时间,先找到他,然后托他保管东西,将一个大箱子或小箱子jiāo到他的手中,然后告诉他东西很重要,千万别弄丢了。待人诚恳的小挫肯定会把这个箱子当个宝一样带着,一直将它带进档案室。等小挫带着这个大箱子进了档案室,我则躲在外面看着他进去,再按下手中的开关,箱子就会轰然bàozhà……
我的心跳突然慢了下来,隐隐感觉到自己接触到一个更深层次的东西,这个东西不仅与小挫的死有关,而且还有其它的意义。
在欧静兰系列案中,有明显的迹像显示警局有内鬼,当时小萱就曾受到怀疑。后来游巧林落入法网,大家也就把内鬼的念头打消了,因为游巧林具备了内鬼的所有条件,他既是实施犯罪者,也是‘内鬼’。
可是,现在这个凶手的浮现,将我的思绪拉得更远,记得在噬脑系列案中,凶手祁婉引火自焚之后,我曾经接到过一封诡异的电子邮件,那封邮件的署名是‘蓝瑾萱’。当时我的分析是,如果另有隐藏的凶手,那么他发那封邮件的意思就是向我挑衅,想用我的愚蠢来证明他的智慧。
既然如此,一条长长的线便奇怪的出现了,它将过去和现在所有案件,以一种难以想像的方式串连在一起,而其中最难以想像的是,我竟然是这条线中最主要的一部分!
我的思维有些混乱起来,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想出来的,难道我真是快疯了,竟然把自己与一个无底深渊般的yīn谋联系在一起。
我赶紧从这种胡思乱想中跳了出来,继而逆向思维:这些案件明明都各自独立,并且发案时间各不相同,怎么可能有联系?而且前两个系列案件的凶手都已经被查获,证据确凿,又怎么可能再冒一个凶手出来?
浑浑噩噩的我回到办公室,刚好见到高建宁将一杯泡好的咖啡递到冯思琰的手中,冯思琰很自然就接了过去,也没有说一句感谢的话,看来两人的关系不一般啊。
我冲着高建宁道:“我也来一杯。”
“最后一包,没有了。”高建宁回答得挺干脆,完全忘了当初我是如何卖力地帮他讨好‘女神’了。
这时,我看见冯思琰的神情稍稍有一点变化,也许她知道高建宁在说谎,但是心里却觉得很温馨。
“重色轻友。”我抛下一句后,坐到椅子上,又道:“那两组数据怎么样了?”
冯思琰突然chā了一句:“什么数据,我怎么不知道?”
这位冷艳美女除了喜欢不说话之外,就喜欢工作了,所以难得开启一次玉口。
女神开口,高建宁立即把我抛到一边,向她解释道:“磊哥昨天发给我两组数据,说是在小挫的笔记本上偶然发现的,也许对案件有帮助。”
完全被忽视的我有点不高兴了,冲着他道:“提醒一下,注意保密原则。”
“思琰是同事,有什么好保密的,再说这两组数据可能根本就不代表什么,只是随手写下而已。”高建宁振振有词地道,完全恢复了以前说一句顶十句的本色。
冯思琰眉头轻蹙道:“我能看看吗?”
事已至此,我知道就是说一百个不能,高建宁仍然会像虔诚的信徒一样拱手送上,于是落个大方地道:“当然可以,兴许你的业务水平比他还高,jiāo给你早就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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