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她的筷子居然同时夹在左手中!为什么我之前两次和李淑芬在一起吃饭的时候都从未发现?难道,这也是巧合吗?!
“你……”我瞠目结舌地指着李淑芬的左手。
李淑芬看着我的眼睛,然后慢慢随着我的手指看看自己的左手,然后又在左胳膊上寻找了一个遍。“怎么了?”
“你……你是左撇子?”
“对啊!哎?你也是啊!”李淑芬兴奋地指着我的左手。
我看了看自己拿着筷子的左手,被惊得刚口无言。我强迫自己冷静,冷静。都是学医的,而且都从事过医疗行业;都喜欢西红柿炒鸡蛋、孜然羊ròu和麻婆豆腐这三样菜;而且都是左撇子!突然我脑子里闪过一个镜头,仿佛看见梁赞的一张脸!没错,那个满脸横ròu的家伙!一张脸一闪而过!然后紧接着是一连串的画面。
梁赞右手按住梁晓欢的左肩膀,然后把自己的“左臂”高高挥起,猛地向梁晓欢的脖子戳了下去,然后用力一划!顿时,鲜血如涌泉一般从梁晓欢的脖子里喷了出来。
梁赞“左手”拿着刀子在梁晓欢的脖子里来回搅和着,很快她的喉咙就被割开了。梁晓欢的身体坐在椅子上大幅度上下跳着!像一头被戳了刀子的猪!
最后,梁赞毫不犹豫地将梁晓欢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地上,只见梁赞跪在地上,右手捏起梁晓欢屁股上的一堆ròu,“左手”用刀反复割了几下,见刀子已经在ròu里了之后,他立刻浑身使劲快速地将那块ròu割掉,这动作像极了一个屠夫正在宰割牲畜。
然后紧接着又是雯的脸闪过……
雯叼着烟,把那只健康的左路膊伸进盆里单手淘米。我看见了,赶紧阻拦道:“别别别!不用你管!水忒凉!”
我拉住雯的左胳膊,雯叼着烟不屑地瞪着我:“怎么了?歧视残疾人啊?”
“不是!你这左胳膊淘米也不顺手啊!”我苦口婆心地劝着雯。
“我左手不顺手?你没事儿吧你?”雯征住了,然后扯着噪子对我说,“我说林过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左撇子你都忘了?”
“啪”的一声,李淑芬在我面前打了个响指,中断了我的回忆。她的面部表情僵硬,费劲地挤出一丝笑容,问我:“你……你要是不舒服,一会儿就回家休息吧,我看你是太累了。”
我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皱着眉头呼气,自言自语道:“也许吧。”
经过两次白光的震dàng之后,我再也吃不下去,只是六神无主地喝着可乐。脑子里已经没有了思绪,刚刚原本可以被我捋顺的故事也变成了一团乱麻。
※※※
当我和李淑芬走出饭店的时候,外面的天气热得已经夸张了。我和李淑芬纷纷脱下外套,面前走过一个小学生,他嘴里分明是叼着一根冰根。
“这天怎么回事儿?”李淑芬把刘海捋到后面,对我说。
我看了看天空,不解地摇摇头。
上了车,完全没有冬天寒冷刺骨的感觉。相反,我的车座被烤得滚烫。我打着火,过了几分钟,车里的屏幕上显示户外温度居然是二十七摄氏度!我指着屏幕对李淑芬说:“看见了吗?”
李淑芬也完全被惊呆了,她皱着眉头,一脸不安。
“天气反常,我觉得世界末日越来越近了。”我一边说一边踩下油门开出车位。
从饭店开回小区的路上,我看到路上都是黑漆漆的脏水。一上午的时间,积雪全部融化,车轮开进水洼里,时不时发出“哗哗”的声音。这奇怪的天气使我和李淑芬一时间都变得心事重重。
进了小区,李淑芬说:“去你那儿待会儿?”
“啊?”我一惊。
“去你那儿看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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