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缴获来的东西要充公,由组织上统一分配。按照你们国军的规定,谁缴获的东西就归谁。待会儿和鬼子打起来,肯定是有人捞的东西多,有人捞的东西少,有人和鬼子拼命,有人难保不会打退堂鼓。所以,咱们得说清楚了,是按功劳算还是按人头算?”一个八路军战士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他的看法也代表了大部分的八路军战士的意见。
旁边一个国军士兵瞄了一眼这个八路军战士,挑衅道:“当然是按功劳大小来分配了,有能耐的吃ròu,没能耐的喝西北风去!”此话一出,旁边几个国军士兵都随声附和,显得斗志昂扬,他们给人的感觉都是一群不怕死的义士,和老百姓以前碰到的国军兵痞明显不是一路人。
看到国军耀武扬威的样子,几个八路军战士也不甘示弱,领头的那个战士指着那些国军士兵说:“这可是你们说的,待会儿要是捞不到战利品,可别死乞白赖的缠着兄弟。”说完,几个八路军战士哈哈大笑,国军那边也开始起哄。
整个特遣队一下子热闹起来,宋乾坤并没有因为自己的队伍里有这么多爱“闯祸”的兵油子而感到头疼,相反他巴不得多捡几个这样的宝贝疙瘩。一个能打硬仗的部队靠的是什么?靠的是一股敢于和敌人拼命的劲头,靠的是在民族大义面前有冰释前嫌的勇气。而他的部队就具有这样的素质,因此甭管遇到什么艰难困苦,特遣队的战士们都会同生共死,和小鬼子战至最后一兵一卒。
他们不会像伟人一样叱咤风云,也没有将军彪炳史册的荣耀,但他们以一个平凡军人应有的责任和良心,筑起中华民族抵御外侮的钢铁长城。当他们英武的身躯出现在冲锋的路上,当他们伤痕累累的身子倒在血泊里,他们都没有忘记向敌人亮出复仇的最后一剑。然而,历史的车轮无情的碾碎了那沉睡在黄沙和烂泥中的皑皑白骨,只有风带走了嘹亮的军号声,只有雨在聆听勇士们撕心裂肺的喊杀。也许战争不会永远远离我们的视线,这个世界也不可能有永久的和平,但只要国难当头,只要这个民族还需要正义,那些默默无闻的英灵将义无反顾,再次踏上征程,替我们托起明天最灿烂的太阳。
不过,宋乾坤之所以能掌控特遣队这条大船,坐稳船长的位子,靠的不光是一身杀敌的本领,有时还需要巧施计策,甚至也有在部下面前耍无赖的时候。这不,他正听部下在争论该怎样分配战利品的问题时,他突然来了精神,带着几分油腔滑调,又不容别人反驳的口气说道:“全体立正!老子现在下达作战命令。首先说一点,这规矩可是改了。缴获的战利品既不能上报组织,更不能私吞,要统统jiāo给老子保管,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啊?凭什么呀!”宋乾坤那边话音刚落,只见特遣队的战士们一个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他们露出一张苦瓜脸,一边用手狠抓头皮,一边表示强烈抗议。
“凭什么?嘿嘿,凭老子是你们的连长,是特遣队的最高军事指挥官!”宋乾坤虎视眈眈地盯着战士们,战士们心中都有一股泰山压顶的感觉。要说宋乾坤平日里跟他们有说有笑的时候,他们还敢顶嘴,只要宋乾坤绷紧了脸皮,他们只能像见了耗子的猫,躲在一边不吱声了。宋乾坤看到自己的威信树立起来,他接着向战士们下达命令:“待会儿qiāng一响,你们都得给老子捞点东西回来,还是那句话,这里不是咱们的中原老家,有锅有灶台,抢来生米也好,抢来ròu罐头也罢,只需生把火就能填饱肚子了。这里是沙漠,对面有熟饭咱就别抢生米了。你们专挑上了烤架的骆驼ròu往回拿,能拿多少算多少,老子不嫌多。还有,除了生骆驼ròu和骨头外,半生不熟的咱也要,实在拿不走的,就是撒泡尿在上面,也不能便宜了狗日的小鬼子。”
“连长,对面还有五六头健壮的骆驼呢,你没看到吗?咱一块拉回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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