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外,在她的禁锢下,每个晚上他都很容易入眠,而且往往都是无梦的一觉睡到天亮,十年来,大概只有这几天他能睡得如此毫无戒备。
她是如何令自己快乐的?他很羡慕,也很好奇。
若果真如她所说,她十三岁那年就会杀人,她是怎样把自己救出火坑?怎样培养出这种乐天的xìng格的?
他可以肯定她的快乐绝不是伪装,因为她的眸子里尽是坦率。
同是戴着面具的人,他从没看漏眼,龙创华、龙天宏、齐凌冬、齐子望……
她有别于他以往识破的任何一人,更不像他一直挂在脸上应付所有人的面具,只有虚伪、欺骗和利用。
他在期待什么?
期待?一种他不配拥有的情意,早在他出卖灵魂给魔鬼的一刹那,他就不敢着想生命里再有白昼。
他要的不是救赎,只想得到应得的惩处,任何安慰对他而言只是沉重的包袱、千斤的负担,如果真的有人想帮他,就请毫不留情的责怪他、怒骂他、甚至dú打他、折磨他、凌迟他,但绝不可宽恕他,他没有被宽恕的资格,更没有被宽恕的准备,他的天已塌下来,完全失去了方向,请别让他的地也陷下去,令他连片立足之地也没了!
半年前
“我们要到哪儿去?”话说冶艳的女子挽着穆佑岚的手,整个人几乎都附在他身上,极尽诱惑地在他身上磨蹭。
穆佑岚是亚洲经济巨头天龙集团投资发展部主管,与另外三个部门主管,秘画处的严君宇,资讯科部的杜逸凡和会计部的齐凌冬合称四大主管,是天龙集团的权力核心,但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是他们的风流史,不,风流的只是杜逸凡和佑岚,严格来说严君宇和齐凌冬是无辜被拖下水的。
虽然会计部已经易主,改由齐凌冬的儿子齐子望及他的好朋友游心澄和洛湘代理,但人们依然习惯xìng地把他们连在一起。
“我在香格里拉酒店订有一间长期的套房”
“人家想到你的家。”女子不依的跺跺脚,涂上嫣红丹的玉指忽轻忽重地在他伟岸的胸膛打圈。
穆佑岚眯起眼,促狭地笑,眼前又是一个不自量力的女人。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为你破例?”和穆佑岚有一夜之缘的女人都知道他从不带女人回家的规矩,偏偏就有不识趣的女人,无所不用其极的使出媚功,自以为可以成为特别的一个,女人在他眼中谁也没差别,只是他发泄的工具。
“你怎可以把人家和其他的女人相提并论!”她嗲声嗲气,媚眼内写满诱惑,发浪的手偷偷探进他的衣襟,一路往下探索。
和他认识了好一段日子,女子很清楚他风流但不下流的xìng格,对女xìng更是非常尊重,况且凭她出众的外貌,姣好的身材,她就不信穆佑岚会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当然不一样!”他莫测高深地一笑,原本被勾住的手已不着痕迹地抽回,眉宇之间写着淡淡的轻蔑。
“因为你是他上过的母猪中,最yíndàng的一头。”
谁抢了他的对白?
“转身,他最避之惟恐不及的一张脸就蹦出来,是那个恶女游心澄。
“Darling,是不是很想我呢?”游心澄学着那妖冶女子,眨动媚眼,煞是迷人。
“你在说什么?”女子口气不住地质问,碍于心仪的男人在场,她不得不忍住怒火,保持淑女形象,可她不知道穆佑岚从一开始就把她归类成浪女。
“真是的,猪又怎会听得懂人话,难怪!难怪!”游心澄煞有其事的为自己的愚蠢懊恼不已。
“岚,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女子忍无可忍,放声大吼。
他笑而不语,对女人间的战争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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