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应该用皮带,这种绵质的料子禁不起我的挣扎。”她有气无力地道。
面对游心澄,穆佑岚真是哭笑不得。
“我想淹死你会比较容易。”
“不”一想到把她晃得半死的“水”,她的胃又在翻涌了。
穆佑岚走到洗脸台,打开水龙头,放了大半盆温水。
“你真是想淹死我吗?”她可怜兮兮地问。
穆佑岚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把一块毛巾丢进水中,再用力拧干。
游心澄戒备的看着他走到自己身边,直到他扶正她的身子,用热烘烘的毛巾轻擦着她的脸,她才放松戒备,享受他的温柔。
“你先冲个热水澡,洗去身上的秽物,然后再去跟船员要几颗晕船yào吧!就说是我要的好了!”真是好心被雷亲!帮了她还要被她当坏人看。
“你看起来不像晕船呀!”她愣愣地问。
“因为有人怕丢脸,不肯承认自己很没用的晕船,我只好被迫充当弱者了。”如果这一点点的小风浪能治住这个坏心鬼,他会很乐意长居海上。
“我哪有强迫你呀!”
“是的!是我好事多为了。”都到了这个田地还在死撑,他是不是该给她一点教训呢?
“当然了。”她理直气壮的回答道。
“那动作还不快一点?”他催促着。
“横竖你都自认鸡婆了,就坐而言不如起而行地去问船员吧!”
“你让我自己出去?”他不敢相信,她一直防他防得死紧。
“现在我们在海上,你逃得去哪?”她别开脸,硬是不肯承认自己的弱点。
“怎么不说你连走出去的力气也没有?”难得有机会揶揄她,不好好把握实在有点对不起自己。
“你是我的禁脔,当然得替我工作,况且打个电话去服务台就会有人把yào物送来,哪需四处奔走。”她还是“你怎会如此笨”的口气,换作是别人,早已被穆佑岚恶整一顿了,哪里能张大嘴巴对他颐指气使。
“既然是举手之劳,那你自己来吧!”他远远指着放在床头柜的电话,好整以暇地低笑。
游心澄不语,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只能狠狠的瞪着他。
和毫无反击之力的人唇qiāng舌剑实在有点无聊游心澄可能觉得他是无耻,穆佑岚淡然一笑,轻轻关上门,把整个盥洗室留给她。
淅沥淅沥的水声隔着门传进他的耳内,时而轻,时而重,时而间断,令他安心的等待船上的服务生送上yào物。
他大可乘机走出去透透气,毕竟他已被关了近半个月,但他就是放不下心。
是担心她会昏倒吗?她常自恃武势高强,摔不死她的。
是担心她会淹水吗?没有浴缸的浴室如何能淹死她?难不成她会笨得把头栽在洗脸盆吗?
是没什么道理,但他还是留下来,就连服务生送yào物来时也没往外面多瞧半眼。
他不会爱上当金丝雀吧!
洗了一个温水澡并没有舒缓游心澄的晕眩,她依然感到天旋地转,好不容易才把身上的肥皂泡泡冲洗干净,套上穆佑岚那件宽大的Tshirt。
他的功夫是差一点,不过身材倒也不差,合身的Tshirt穿在她身上几乎变成裙子,V字领口宽大得变成露肩装,不过头昏眼花的她此刻没有心思和他计较这一点小事。
打开浴室的门,化成雾状的水气有如绕着庐山的云雾,她就活脱脱的成了一座会走路的庐山,踉跄地走出浴室,大字型地摊在穆佑岚的睡床上。
习惯了她的率xìng,见尽了她的不雅,穆佑岚还是忍不住被她活像蛤蜊的睡姿逗得捧腹大笑。
“耻笑淑女是很不道德的。”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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