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我实在是不懂。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除了有点姿色之外,她的身上实在是看不出有其他的特质。
或许,我当时真的只是嫉妒吧。
曲秋平蹙着眉头看向我,显然他不高兴了,“好啦,你先回去吧,不然老男人起疑心了。”
他竟然催促着我离开。
我脸上没有表露出任何的神色,很懂事的离开了,可是我的心里……
出门的时候见到了邱恋,她还是那副冷情的样子,像是一朵恣意的鸢尾,一抬头,那么静静地看着我,好像什么都懂,好像又什么都不怕的样子。
但我没有说话。
我心里是充满嫉妒的,所以,我不能让这个女人轻易就得到幸福。
我没有得到的东西,她更是没有资格得到。
所以,我又动了心思。
我所有的心思,都可以动在赫亦铭的身上。
他与曲悠悠的订婚,是我一手安排的,赫柄晟没有反对,甚至是急不可耐的期待着这对年轻人结婚,我明白,他心底觉得亏钱了曲家的人,所以希望用这种方式进行补偿。
那个年代,任何一种补偿方式,都没有掺杂人xìng的。赫柄晟的思想,可以用顽固和腐朽来形容。
所以他要施加在赫亦铭身上的压力,也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棒打鸳鸯这种事情,他做就好了,这样的罪名他愿意背负,他就让他背负好了。
我知道,邱恋一定会伤心,只要她伤心就够了。
但,我没想到的是,婚礼上,曲悠悠竟然晕倒了。
这一点,着实是让我意外,因为,这一切都不在我的掌控之中。
可,这盆脏水,却无缘无故的泼洒到了我的身上。
所以,多行不义必自毙,这话真是一点都不假。
我那时候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和齐学东有关,我以为,这是赫亦铭所为,是他逃避这个婚姻采取的措施。
直到,我被卷入这场纷争中,怎么都脱不了身。
番外一:145曾经沧海难为水
曲悠悠当天被送往美国了,曲秋平亲自送过去的。
但是赫家,一点都不太平。
我实在是没有理出头绪,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是怎么回事,赫柄晟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他陷入到深深地自责里,我想,他该是不知道如何跟曲家的人jiāo代吧。
很晚的时候,赫柄晟回到卧室,他拖着疲惫的身体,我还没有睡着,他靠在床头,似乎yù言又止。
“柄辰,怎么呢?”
我伸手环抱住他的腰身,他搭在我的肩头,却只是重重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他一定是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柄辰,你别太着急,悠悠不会有事的。”
我试图安慰他,但是不起作用。赫柄晟叹息一声之后开了口,“这件事情是不是和你们有关?”
我的新再次咯噔了一下,我诧异的看向他,本能的选择了反驳,“柄辰,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悠悠现在出了事儿,我也很着急的。”
我委屈,泪水哗啦啦一下子就落了下来,“你要是觉得我在国内你不开心,那我就去陪亦轩。免得我待在你身边还让你厌烦。”
我像孩子一样生气了,赫柄晟很为难。他不擅长哄女人开心,更不知道如何让我不要那么生气。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问问。”
他底气不够,所以说话都开始结巴了,我懂得他心中所想,只是我震惊,他怎么知道我和曲秋平还有别的心思。
趁着他这会儿有点自责,我继续说道,“那你刚才为什么要说那话?你说那话到底是指什么嘛?我这个后妈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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