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怀疑江皓跟他是一个人。
而且江皓现在对我这种见鬼的态度,又怎么可能跟他是同一个人。
想想一年前我和江皓离婚时那样的情景,虽然我们之间没有怨恨只有彼此的放下,但怎么说也和现在这样的相处方式没什么共同点。
或者江皓故意选择这样轻松的面对我,而我也觉得,这才是我们直接jiāo流的最好频率。
额,我怎么又想和他jiāo流了?
我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然后用力摇头。
“拨浪鼓啊?”江皓又在嘲笑我。
我转过脸去笑嘻嘻看着他,“你小心伤口。”
估计我这样比对他吼杀伤力要大的多,江皓反而没心思逗我了,又专心的看着手机。
我又给似水年华打了一行字。
“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我一直把你当朋友的,不应该拉黑你。不过如果以后你不想理我也就算了,但是回我一下,让我知道你没事。”
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是不会像我这样的,就算他通过了我的好友申请,但是他没有说话,我就不可能放心。
发完信息,我又偷偷看了眼江皓。
他咳嗽了两声。
我就觉得手机震了下,是似水年华回我了。
他说:“我没事,你怎么知道日本地震了?”
我回复他:“s市也有震感。”
接着,他又没消息了,江皓又催促我去看粥有没有好。我看了眼,这次倒是真的好了,但是再闷一会儿会更好喝。
我跟江皓说你再等下吧。
他撇撇嘴巴,倒是很大爷的把拖鞋也踢掉了,直接躺在我的沙发上背对着我玩儿手机。
我也就不管他了,又和似水年华聊了几句。
似水年华告诉我东京震感很强烈,他房间的墙都裂开了,现在和同学一起在避难所等着人发面包。
我不懂这些,所以他说什么我就信,我还记得上次日本大地震,电视里那些日本难民确实都住在小学的体育馆里,啃着面包喝着纯净水。
我问他:“你人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似水年华说有,我又开始担心了。
他接着说:“不严重,严重就去医院了。你别害怕?我不是故意吓你的。”
“没,你安全我就放心了。那你先休息吧,我这边还有事。”
似水年华:“什么事那么重要?”
我说:“家里有个朋友在。”
“男朋友?”他打完这几个字,对话窗口还是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但是半天也没有下文了。
我回过去了一个不是,他也没再理我。
江皓又从沙发上爬起来了,一点也不跟我见外的跑过去成粥,碗筷的地方他还记得一清二楚。
原因是,当初那些东西都是他摆放的,每次我放错了他都要说:“手伸出来,惩罚你。”
所谓的惩罚,就是拿筷子在我手指上敲一下,江皓有时候很孩子气的。
有时候又很不要脸,比如有一次我们还是住在郊区那套房子的时候,我不让他打手心,他就凑过来吻住我的嘴,手指放肆的往我衣服里面钻,握住我的……,轻轻的在我耳边吹气,“那就晚上收拾你。”
“想什么呢?”
江皓拿筷子敲我的脑袋,我回过头去瞪他。
“脸红?思春?”江皓哼了一声,“有男朋友还过的这么寂寞啊?碗筷都只有一副,他不管你啊?按我说二婚的男人靠不住。”
我又从柜子里面找出来一个大一号的拉面碗,“用这个吃不也一样么。”
想起他刚刚那句话,我忍不住呛回去,“江皓你别忘了,你也是一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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