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做父亲了,以后肩上的担子会更重,凡事都要以家庭为重。”
爷爷的话让我拆糖果包装纸的动作一顿。仕源和琳是家庭没错,我和仕勋这样的,他也认为是家庭?
“让你们搬回来住多半都是不肯的,但是圣瑜,你们也不能再像现在一样分居两地。家要有个家的样子,你选个时间安排我们去拜见你的父母吧,总要让他们放心把你jiāo过来的。”
忘记手正被仕勋正牵着,我一缩手指他就侧头,用眼神征求我的意见。
“你们不结婚我不反对,但是孩子一定要有个完整的家。”
我不做回应,仕勋便主动安抚爷爷。“我会看着处理。”
爷爷敲了下仕源送他的拐杖。“你要是会处理,圣瑜怎么还住在自己家?你觉得她难受的时候会跟她父母说吗?你们nǎinǎi怀孕的时候我就差没有24小时衣不解带的伺候着了......”
“咳。”nǎinǎi一声轻咳,爷爷立即停下。
仕勋用大拇指的指腹在我手背上画圈圈,手背上的经络被迫移动,我跟着他的节奏出起神来。
仕源的姐姐出声。“爷爷,仕勋处理事情您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对于孩子和圣瑜,他可紧张着呢。我之前在华盛顿买了好些婴儿用品,一直找不到时间送他们,正好今天碰巧,我让司机送过来。”
nǎinǎi客套的说:“你有心了。”
“我可是他们的姑姑呢。”
对孙女为什么要客套呢?nǎinǎi对仕勋、仕源,都不是这样的态度......脑海中的一些事情就快要接轨了,奈何在这样的环境下没办法全神贯注地推敲。但显而易见的是:她说自己在华盛顿就买好婴儿用品,这么多见面的机会,怎么会找不到时间送?如果一位姑姑给侄子们买点东西都要全部人记在心里,那是不是太刻意了。
回家路上我用手机查找农历的日历,听说家长见面都是要看黄历的,外婆教过我农历日历上会标注:‘宜嫁娶、宜搬家’这样的说明,该选哪天呢?我又该怎样提起?
“啊!”仰天长啸一声过后,仕勋立即把车停到路边。看到仕勋受惊的表情我赶紧道歉:“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怎么了?”他的紧张没有因为我的道歉而减轻,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咬咬下唇我吐露自己的为难:“.只是在考虑要怎么跟我爸妈说。”
他这才‘平川’,摸了下后脑勺问我:“jiāo给我处理,可以吗?”
“怎、怎么处理?”
“我找个合适的时间去拜见他们,具体先不跟你说,免得你不安。圣瑜,爷爷说得对我不该只想着满足你的要求。谁给你吹头发、穿袜子、去了洗手间会不会站不起来?这些事情我虽然担心但确实都没有顾及到。是我做得不够好,以后都jiāo给我,好吗?”
不知道怀单胎宝宝的孕fù有没有我的困扰,每次上完厕所宝宝们会马上挤到刚腾出的空隙里,这让我每次站起来都很吃力。在公司都用仕勋的专用洗手间,起身时让他扶我一把。回家后我会放一个拖把在马桶边给我当扶手用。除此之前外,他说的问题都不存在。“我能自己穿袜子,也能自己脱袜子,因为我弯不下去可以把腿抬高呀。我柔韧xìng很好,还能自己剪脚指甲呢!头发也是去楼下理发店洗的......”
他打断我说:“我是希望你能给我机会,让我承担你的一切。”
周围都安静下来,万般纠结。此刻我像是一只正爬行着的虫子,忽然被人用杯子罩住。没了预想中的去路,空气也即将枯竭。无法归纳出应对的策略,在迷蒙中等待着下一刻的降临。心口有什么东西冲撞着就要破禁而出,我封锁声道,吃力的消化这份激昂。“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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