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勋,你就真的一直住这里?
“嗯。”仕勋点头。
“不会不方便吗?公司的事情怎么办?”
“不会,没什么事情真的必须我去做。”
仕源说:“对,还有我在。”
事实是每天都会有秘书来找他,不过他都是在外面应接,这里除了医生和他们,再没有人进来过。我忽然想起一段话:‘叫不醒装睡的人,也等不到忙碌状态下的回复。美国总统那么忙也能抽出时间排队买冰激凌,等不到的都别再等了’。他说可以陪我做任何事情,原来是真的。晚上他不会真的睡在我的病床上,但他会把另一张床移到跟我并排的位置,睡在我旁边。我只要惊醒,手里都握着他的手。
初芸走近仕勋,握着空拳放在他面前做采访状:“自家姐妹我了解得很清楚,所以我好想问问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她吸引、又是被她哪些地方吸引的呢?”
仕勋回头看着我说:“第一眼、一颦一笑。”
经过两天的调整,他已经恢复了原来那个风度翩翩的样子。这样看着他真的好恍惚,他......会不会像故事里那样,是回来报恩的田螺王子?可我哪做过什么好事。
初芸假咳两声,“琳,仕源我们一起去看看孩子,然后一起走吧。”
看她忙着清空现场,我哭笑不得。其实我不敢面对自己的伤,到现在都不敢照镜子,不敢猜想。我想我一定很丑,不然她们怎么一见到我都哭得那样惨?我想我得尽量避免自己再次面对伤害。
从仕勋每天提供的视频跟照片中,我能看得出孩子们正在渐渐长大,起初我不是很敢看他们弱小的样子,每看一次都是泪眼婆娑的收尾。后来长了ròu,我每天至少翻看照片十次。
“我现在是不是变得白白嫩嫩的啦?”摸脸的时候感觉到肌肤柔滑,又抬起手臂查看肤色,然后美滋滋的问仕勋。
结果他不说话,拿来工具给我修剪指甲。因为他的面面俱到,爸妈来了也只能在一旁坐着陪我聊天,或是喂我吃我想吃的东西,但即便如此他们每天依然会在医院待好几个小时。
两周后我开始床上练习肌ròu力量,有专业的康复师为我活动关节和肌ròu,想要下地练习还要等10个星期。真的好怀恋自己可以自如行动的时候,我看着别人走动羡慕得都要抓狂了。我想逛街、想游泳、想工作、想坐公jiāo车......有时我也想知道背上的四颗钢钉到底是怎样装上去的,希望不是用电钻那么可怕的工具。
就快要一个月的时候,宝宝们出保温箱了!!
我以为自己又会哭,结果却是笑得嘴巴都发酸。他们越来越像爸爸!橙橙完全像,mini除了眼睛像我其他也是像爸爸。户口本上,仕勋把女儿的名字改成了程圣妍,儿子就叫程延勋。非常神奇的是,两个小家伙的左手无名指上都和我一样有颗痣,不愧是我生的!小时候妈妈总说不怕我走丢,因为我的手上有独特的标志,现在我也有同种放心。
他们全身都在脱皮,妈妈和医生都说正常,是表皮的角化层发育不完善导致的。看他们并没有痛苦的表现我才安下心来,幸好不是在肚子里泡太久的原因。我不能抱他们,仕勋就将他们放在我旁边,他们都好乖好乖,不吵不闹,吃饱了就睡觉......可是医院不适合让宝宝们久住,爸妈带两个孩子又太辛苦,我搜肠刮肚也想不出好办法。
“仕勋,宝宝怎么办呀?留在医院肯定是不行的。”
“正要和你商量,爸妈说孩子先由他们照顾,但是照顾两个孩子不轻松,如果把李婶、周妈还有纪希调去爸妈那边,怕会造成不便,所以我打算让爸妈暂时住到御河园,你觉得呢?”他正在准备护士要求的衣服,等孩子们醒了就送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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