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贱了我一脸糖水。刚站起来就被她制造的冲击力撞回椅子上,幸好仕勋扶着,不然可能要一起滚地上了。
她跟我大吐相思之苦,说我不在家过年时如何没意思,又跟我说她一路上是怎么打算安排我们行程的。今天的行程就是去抓虾、去划船、买烟花、放烟花。距离外婆家不远处的那条小河,吞噬过不少人的生命......点找错了。外婆家不远处的那条小河,是C城的母亲河,听妈妈说她小时候每天都在河边洗衣服,如果是夏天的傍晚来会恨不得不用回家。
我也不想回家,太畅快了!
这是一场比赛,各人一个小桶放在作为裁判的妈妈面前,抓到虾的人必须跑回去放进桶里。为了赢得比赛,我负责网虾,仕勋负责装进桶里。其他人不停歇不知倦的,来回穿梭在桶子和水草之间,纪希跟弟弟更是专极地半截手臂都伸入了河水中。弟弟先前告诉我们发现虾群时要尽量保持安静,所以看见琳动作夸张的张牙舞爪时,我们立即冲了过去。仕勋还得跟在我身边,我动作幅度太大时他就会拉着我,免得我栽进水里去。一会儿我若是夺得了冠军,一定奖励他一颗功勋章。
最后,茜茜赢得了比赛,我们都输掉了自己身上最喜欢的一件东西。琳的是K金耳环,我的是铂金项链,纪希要把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送给妹妹,吓得我们赶紧劝阻。后来她扯了皮带一路拎着裤头回家,弟弟身上没什么茜茜看得上的东西只能承诺送她一顿必胜客。
妈妈倒掉我们桶里的虾,只把妹妹那一桶带回去,妹妹虽然赢了比赛但她没多久就感冒了......
疯玩两天后精疲力竭的我们总算安静下来,能好好陪长辈聊聊天,也能安安心心的、细嚼慢咽的乖乖吃顿饭了。妈妈说她跟我们一起折腾得浑身酸痛,姑妈说她鞋子都穿坏一双,看来我们还真是挺能闹腾。
琳每件事都用十二分的精神,她不阻止我,配合我,陪着我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只是她仍会当心我的身体状况。我告诉她一定不会有事,没准备好的时候不准有任何事情发生!尽管事实不是那么回事。
我带着仕勋和琳去赶集,吃遍所有我觉得味道好的特色小吃,边吃着边穿梭在人群间。还买了地瓜准备回去用白糖腌着吃。路过卖鞭pào的商店,琳和纪希一头钻进去,拽都拽不出来。跟人差不多高的冲天pào啊,非得带回家!准备回家时我死活想不起外婆家的地名,形容好几处我认为特有的建筑,三轮车司机都表示不清楚。打电话问妈妈的时候我简直不知道如何开口。
后来我们去给爷爷扫墓,又分别到伯父们的家里做客,安排得好好的行程,结束时还是显得仓促。
返程的前一天我们特意随姑妈回家,这次有提前通知,除了在新疆工作的姑丈以外,姑妈家全部成员都在场。我们吃着喝着都要唱起歌来,恨不得往尽头里高兴。血浓于水?不是的,在我们家是情比天高,即便是偶尔会有摩擦也能自动复原。在我小时候爸爸也同伯父们打过架,待姑妈们一个个打电话骂过去,一切又都好起来。我是多么的幸运才能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现在终于能放心了,他们都很幸福。哪怕我就此消失在他们的世界,也能宽心了。
做这一切,是我希望将此当做遗产jiāo给我放心不下的人,让他们能在孤独时想起曾经激烈过的欢笑。
每次分别总是要哭的,这一次太强烈,逼得爸爸故意躲在一旁不愿过来。我有些兜不住自己的伤感,琳趁此机会假装安慰我,然后霸占属于仕勋的位置,一直到抵达A市。
“圣瑜,我现在心肝脾肺肾都在发疼。”琳捂住胸口按揉。
“涨nǎi?”她涨nǎi的样子给过我过于深刻的印象,弄得我时刻都想着这件事。
她看着我,又沉默,我了然于心。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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