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24 章(第3/4页)  你若无心我便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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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缠着我要异世界的土特产么?我看了看手里的两样废物,在那个世界它们价值连城,可在这个世界它们通通失效。倒是那把月亮形状的钥匙,我可以舔着老脸说那是一件工艺品。

    于是我舔着老脸走到温渺前面,把钥匙双手奉上,“孝敬给您的。”

    没想到她的目光在钥匙上颤了颤,立马捂着脸尖叫一声跑开了,我实在弄不清楚这美妞在作什么妖。我只得把钥匙再揣回了我自己的兜里。

    我当然没忘记回到这边的头等大事就是把那位幕后主使赵爷给写死,我用了最简洁的表达,他死了,敲下这三个字不过一秒,却足够他倾其一生,谁叫他不过一只悬丝傀儡,以己之身演的尽是别人的戏。我又是谁的悬丝傀儡?

    噢,这真是个伤感的哲学命题。

    为了尽快地摆脱这个伤感的命题,我开始泡在图书馆里看莎士比亚,当然,看了一个上午我除了学到了说话噢噢噢的夸张的激情演讲腔外,可以说是一无所获。就在我放回莎士比亚潜出图书馆打算去某个小地摊淘来一本《穿越之多情的主君》时,我听到了身边的那个女孩打电话的内容。

    那是一个长得可以用惊艳来形容的女孩,她身上的某一种气质可以说是难以名状绝无仅有,她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每一个音都有种掷地有声的金属般的感觉,“哎,那么岭儿,如果普罗大众对于真正的高处的经典,只是消费着它的名气,攀附着它的高雅,未曾以心灵的涤dàng和震撼,来作与其作者呕心沥血苦心孤诣所相等的回馈,未曾真正地将其融入生活,得到实践,转化为态度上的虔诚和崇敬,那么,这简直就是一种欺诈!还是一种好无耻好狡猾的欺诈!”

    我不知道电话里的人和她说了什么,只看到她的面上渐渐地浮起一层悲哀,最终,她叹了口气,“唉。”

    唉,这又是一个伤感的哲学命题。

    我突然想到小时候看的动画片《淘气包马小跳》的主题曲,“世界上问题太多答案太少,我什么都想知道,知道知道。”

    我不淘气,所以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我从来不去想,那天分开的时候,际涯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们so 臭so warm的全体成员终于见到了彭彭的男朋友,我、小珞、王子恺,我们三个像围观出土文物似的,就差端着老花镜拿着小锤子敲敲打打看看此人是否为伪造了,彭彭敲了敲桌子,“你仨收敛点!”

    我们三个赶紧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那一餐饭,那个男孩的目光始终都在彭彭身上,噢,他简直恨不得用目光将她化开,嘀嗒,嘀嗒,咦,是谁在哭?

    我赶紧把脑子里的画面打断,我怎么能如此跳跃想到那谁呢?鲁迅先生说,中国人的想象力唯在这一层能如此跃进。哦,说到鲁迅先生,这个暑假回去还要好好地读一读他,这个家伙......还有爱丽丝门罗,细腻的手法......

    我的浮想连篇被王子恺的尖叫打断了,她指着我大喊,“林品你在干嘛?”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她赶紧把我手里的胡萝卜抢下来,“这个萝卜是生的啊!”

    或许是受那一顿浓情的火锅感染,当天晚上王子恺回来后在床上蹬着腿对我们信誓旦旦,“我决定了,我要去向那个旧的告白!”

    咳,这个,旧的,是我们so 臭 so warm的专业术语,至于所指为何,你们这些围观群众还是不要知道好了。

    这样的话王子恺已经说了很多了,所以我们听得毫无波澜。直到有一天,她尖叫着跑回来直跺脚一副被□□后的意气难平状(.......),我们问,“谁干的?”

    她说,“我向旧的告白了!”

    我和小珞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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