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不想出风头来着，她就想平淡地像一颗尘埃，她也不要做一个飞起的尘埃，她只想做一个地上的看都看不见的尘埃。

    程书秀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很快又挂断了。

    “这是我的电话。”他低声对她说。

    芳华只好点头，“知道了，这是你的电话。”你手上拿的难道还能是别人的。这个电话，啧啧，大神真土豪，苹果最新款。

    程书秀，“我说的是，这是我的电话号码。”

    芳华，“原来你说的是这个电话。”不然我还以为你在炫富嘞。

    大约也是看出了她的不自在，程书秀说完就走了。

    连今天是我生日你要不要祝我生日快乐这句话都没有说。

    程书秀发现，他的小芳妹变化很大。

    不是外貌上的变化，而是心境上。

    她生活地似乎不太幸福，也许幸福这个词，用的太重了，那就用开心吧，她生活地似乎不太开心。

    这令他心疼。

    从前，他伸腿挡她，她若摔倒了，定然会红着脸，气鼓鼓地瞪他。有时还会用小粉拳砸他。

    而现在，她既没有骂他也没有打他，就算是一般人吧，一般人被人捉弄了，不可能脸上没有一点波澜的。

    但她就是，她没有点半情绪。

    芳华回到座位上，拿出手机，果然有个未接来电，与上午赵桃帮她接的是同一个电话。

    她只好记下这个电话号码，备注名：程书秀。

    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记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昵称，就是程书秀，一个名字而已。

    然后她又打开了微信，通过了昨晚程书秀的好友申请。

    如今这样，也不是她能逃避地了的了。

    有事微信联系就行，能不打电话就不要打电话了吧。接电话恐惧症患者秦芳华想。

    程书秀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了小芳妹的朋友圈，依然是一片空白。

    这是又被屏蔽了，还是这人根本没更新过？

    然后他收到一条信息。

    来自小芳妹：今天的字码了吗？

    这，这是在督促他，关心他，还爱着他啊！

    芳华打下这行字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你这人怎么这么闲！有这个空，还不如多码几个字。

    程书秀回复：这就回去码。配了一个害羞的表情。

    小芳妹：注意尺度啊。

    程书秀回复：什么尺度？

    这是在装傻了。

    小芳妹发了一段注意事项过来，关于涉黄、涉政、涉黑和抄袭的界限。

    程书秀：脖子以下不许描写是什么意思，还有这个尺度怎么把控？

    你是大神，你能不知道。明显是欺负人小女生嘛。

    小芳妹：含有脖子以下的任何程度的亲.热、ròu.渣、xìng.行为、xìng.心理、xìng.想象、xìng.器官的描写或血.腥.暴.力等色.情或其他尺度超标的违规内容。虽然没有过于暴.露直接的亲.热、ròu.渣、xìng.行为、xìng.心理、xìng.想象、xìng.器.官描写，而是写的比较隐晦，但所占篇幅过长，或描述了整个过程的。

    程书秀：这个，我在你发给我的站内短信上看过。

    小芳妹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一个标准的官方式微笑。

    目睹了大神送花的整个过程的赵桃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到芳华在刷手机无意间又看见程书秀的大名，她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几分，“芳芳啊，从此以后，我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芳华，“你下地狱了？”

    赵桃，“不是，我说的是，你跟大神在一起之后，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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