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去不是去帮衬,而是去添乱。”
“老爷,你怎么这么说呢?”李氏面上顿时有些难堪,伤心的伸手拭着不存在的泪水,道:“我这还不是为了毅儿好,想尽尽做婶婶的一份心力,不想让他一个人面对老夫人,孤立无援,我这也有错吗?”
“我又没说你有错,只是不要你去添乱而已。”楚震中的语气顿时软了下来。
“好了,别哭了,孩子们都在看着呢,你不害臊啊?”一顿,又道:“我看老夫人那里你还是别去了,想尽做婶婶的心力只要把毅儿的婚礼办好就行了,这样不仅毅儿,就连咱们华城的所有百姓都会感受到你这个做婶婶对待侄儿的心意,对你赞誉有加的。”
“这是真的吗?”李氏倏然瞠大熠熠生辉的双眼。
“我何时骗过你了?”诚信遭质疑的楚震中立刻瞪眼回道。
“老爷别生气,我不就是问问而已嘛。”李氏讪讪的说。
“好了,都散了。毅儿带商姑娘去老夫人那里请安,其他人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别跟着去生事,不然家法伺候,听见没有?”楚震中严厉道。
“是,老爷(爹)。”众人立即异口同声的回答。
随众人走出花厅,商湘跟着楚毅朝老夫人的院落走去,她边走边看,不得不承认名门世家果然有其底气,虽说林家家财万贯,府中所用的东西,包括建筑、林木花卉等,无不选择贵重的精品建筑布置,但与传承数百年的楚家相比,还是可轻易的分别出高下。
一路往里,庭院渐深,青石板路,雕梁画栋,流檐静壁,假山奇石,这里的一景一物都充满了底气,带着磅礴之意,显示着楚家曾经有过的辉煌。
“在想什么?”楚毅打破沉默,开口问道。
“想我当初猜的果然没错,你的来历果然不简单,世家公子,名门大少爷,含金汤匙出身的贵公子呀,难怪年纪轻轻就能读会写,还懂武艺狩猎,你应该是一生下来就被寄予厚望,受家族精心栽培吧?”
她以叹为观止的语气说道。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怎么,现在你已不是被寄予厚望、精心栽培的那个人了吗?”她开玩笑般的问道,对这件事并不在意。愈被寄予厚望的人,愈没自我,责任愈重,她才不想他这么命苦。
“为什么?因为现任楚家家主不是你爹,而是你二叔吗?说到你二叔,他那个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她问他。
“什么意思?”他不解的问。
“他到底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我完全看不懂。”
“糊涂?”楚毅遏制不住的停下脚步,露出一脸错愕的表情。
“你干么这么惊讶,我说错了吗?你二婶对你冷嘲热讽,你堂弟那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你二叔难道都看不见吗?怎么还事事顺着那些人,由着那些人?他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二叔最后有顺了他们,或由了他们任何一件事吗?”楚毅牵起她的手,继续往前走,不答反问她商湘愣了一下,想了想才赫然发现之前她没发现的这个事实。“没有。”
楚二叔既没顺了二婶想随他们一同前往老夫人住处,也没让楚瑞假借探口风之名,行兴风作浪之实的前去老夫人那里,他唯一做的只是叮咛二婶将楚毅的婚事办好,还用了让二婶不得不尽力的“有口皆碑”
做为诱引,而不是以“人言可畏”做威胁。虽然是同一件事,结果也是一样,但对执行者的心情而言,那绝对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狱的差别。
“你二叔好厉害!”她不由自主的赞叹道。
“是咱二叔。”他纠正她,并用力的握了一下她的手,道:“二叔一直都知道二婶和瑞弟对我没好感,甚至还有一些敌意,但是在没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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