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最后得到的却是失望。愈是优秀的人愈骄傲,愈是骄傲的人愈伤不起。人一旦被恨意蒙了心,又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呢?”商湘直视着老夫人的双眼,缓缓地开口道。
老夫人像是要吃了她般的瞪她,然后突然又像是被人抽干了全身的气力般,忽然整个拥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
“母亲!”楚震中忧心的上前,柔声安慰道:“您还好吗?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您真的想太多,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并不是您的错。”
过去的事……
害死了自个儿的儿子媳fù后,您只用一句“都已经过去了”就想掩盖那一切吗?楚毅指控的话语言犹在耳,令老夫人不由自主的老泪纵横,泪流满面。她神情恍惚,喃喃自语的沙哑道:“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天儿的,是我。”
“母亲……”楚震中不知所措的站在老夫人身前,面色沉痛。
他当初得知此事时,也是充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
大侄媳刚才说的话没有错,最dúfù人心,谁会想到一个养在深闺,柔柔弱弱、温柔可人的伯爵府千金会狠心至此?只不过私底下说好的亲事吹了,她竟就不甘心到能以自己做为筹码,要娶她之人允诺这么一个伤天害理、泯灭人xìng的要求,然后狼狈为jiān的设计出这起惨案。
楚毅当年完全是命大才逃过一死,他能活着回来,并在这么短短几年内就调查出隐藏在阳光下的狠dú,让一切事实真相水落石出,楚震中深深地相信这一定都是大哥大嫂在天之灵的庇佑。
至于毅儿刚才所说的故技重施……
“母亲,您与亭西伯爵府那fù人近日是否还有连络?她是否有向您要求什么事,您是否有应允她什么?”他沉声问道,顾不得让老夫人慢慢平复震惊与悲伤,因为这事太重要了。大哥和大嫂已被那恶dú的女人害死,他绝不允许那恶dú的女人再次利用老夫人来迫害楚毅,迫害大哥这唯一仅存的一滴血脉。
“有。”老夫人抬头看着庶子,有些反应迟钝的答道。
“她要您做什么?”
“她要我答应帮她了却当年没能嫁进楚家的遗憾,想和咱们结亲,让她的女儿嫁进咱们家。”
“嫁给谁?”
老夫人的嘴唇抖了抖,这才吐出那个名字。“楚毅。”
楚震中愣了一下,忍不住转头看了商湘一眼,只见她愕然呆愣了一会儿,随即露出哭笑不得与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这就是驱使楚毅突然决定要亮出底牌的原因,他被老夫人的愚昧给惹火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位老夫人会不会欺她太甚了?竟然一边设计她,想让她为楚家做牛做马,一边又计划想替楚毅纳妾来给她添堵,分享楚毅对她的宠爱。她真当自己是泥捏的不成?想搓圆就搓圆,想揉扁就揉扁?果然是最dúfù人心。
“二叔、二婶,侄媳突然觉得身子有些不适,想先行告退。”她面无表情的起身道,朝两位长辈微福了个身后即转身离开,从头到尾都没再多看老夫人一眼。
楚震中夫fù俩不由自主的对看了一眼,皆没有出声责怪她的无礼,因为老夫人的做法的确是太过了。
商湘进门还不到一年,孩子都还未怀上,老夫人竟就在想为楚毅纳妾的事,如果纳的是没有任何身分地位的普通小妾也就罢了,对方竟然是亭西伯爵千金所出的嫡女,名门千金,这到底是要来做小妾的,还是要来篡位当主母的?
老夫人到底是真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弊,还是原就带着算计,真是愈想愈让人心寒啊。
走出花厅,穿过回廊,商湘便看见独自站在庭院中背手而立的楚毅,这样的画面不知为何让她感觉到浓浓地萧瑟与孤独。她不喜欢这样,于是她快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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